子也上学了,天雄他媳妇现在做一点临时工。您知道:我那跨院儿前两年就卖给了他们了。”宇文先生解释道。
“噢,想起来了,知道了。”徐大夫没再往下问。
这时,那个保姆回来了,她对他们说:“秘书长让你们进去,他在西屋的会客厅等你们。”
“好,我们这就进去。”吴老师对保姆说了一句,就招呼宇文先生和徐大夫往里走。他们三个人一下了影壁前的台阶,就看到这院子极为豁亮宽敞,过去的二道门和垂花门早已不见踪影了,就连连接垂花门的砖墙也早就被拆掉了。院子的地面是大块青砖墁的地,院子中有一棵不太高的玉兰,树上紫色的玉兰花已经开谢了,由于一夜的雨水浇打,树枝上还只剩下几片蔫了的花瓣,整个院子打扫得很干净。
宇文先生一进院子就觉的有一股煤烟味,不知这味从那来的就问吴老师:“你闻见这院子里有一股煤烟味了吗?”
吴老师一听疑惑了一下,说道:“烟味?”可他反应挺快,用手指着西北角说道:“您不知道,那西头有一个小锅炉房,冬天的暖气和热水都从那来。”
宇文先生抬头一看,东厢房和北房之间有一间小平房,房顶上有一个铁皮烟囱正冒着青烟。宇文先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跟着吴老师就来到西厢房前。
屋子里的窗户上挂着纱帘从外面看不见里面,吴老师站在西厢房的门前叫了一声,“秘书长!您在吗?”
“在,进来吧。”屋内传来秘书长纤细高挑的声音,但是今天他的语调似乎略微有些忧郁。
三个人进了屋,秘书长坐在靠着窗户的些字台前捧着报纸看报,他厚厚的金边近视镜放在桌子上,由于没有眼镜的遮拦,他的两只金鱼眼几乎比在他扁平的鼻子还显得尤为突出,就好像报纸对于眼球的引力似乎大于地球的引力似的,居然能把一个人的眼球从眼眶里拉了出来。他听见门一响知道客人进屋了,就放下报纸把眼镜戴好,然后习惯地用手捋了一下他的大背头,他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秘书长缓慢稳重的样子使人感到此人非同一般,他的两只金鱼眼已经完全躲藏在厚厚的镜片后面,借助着镜片的帮助很容易地观察着三个进来已被镜片缩小了的人。当他一看到有些绅士风度的徐大夫,他猜想出这个人可能就是宇文老人认识的一位医生,他的脸上马上显露出很高兴的样子,他走过来,指着屋内的大皮沙发说道:“几位请坐,别客气!”
宇文先生一看秘书长热情的样子很高兴,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老朋友,徐大夫,京城的一位名医,他家几代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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