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家了。”宇文先生笑着在旁边加了一句,然后,宇文先生又向徐大夫介绍道:“徐大夫,这就是吴老师。我就是跟吴老师学拳学剑,吴老师可以说是武林界的高手,他这工夫可不一般。”
“那是!那是!”徐大夫很少奉承人,但是宇文先生这么一说,拘着面子他也附和地说道。
“咳,我这就是练的一个五把招,没什么能耐。”吴老师几乎把自己说的一钱不值似的,其实他打小跟随父亲就练这家传的功夫,他已经把这功夫和身体结合成为一体,他对自己的这一身功夫一直视作附着在身体上的一个神灵看待,可是现在他却用这所学的功夫教一些学生来维持生活感到有些悲哀,只是偶尔说话时才表露出来一点无奈的意思。
宇文先生听了出来他的话有些自贬的意思,就差开话说道:“咱们现在就去秘书长家吧。”
“好,这对门就是。他家大门开着呢,秘书长肯定在家。咱们走吧。”吴老师说着,就先向秘书长家的大门走去。
二
秘书长家大门楼里的两扇红漆大门今天不知为什么全敞开着,刚一到他家的大门口;就看见院里影壁上一个斗大砖雕的福字孤独地镶在影壁上,给人有一种一字遮天的感觉。由于他家门楼里去年刷过的油漆彩绘还十分鲜艳;在这条灰色的胡同里;他家这家院子确实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这个院子过去是一户国民党大官的房子,解放前这家人跑到台湾去了,后来这房子就收为国有。这所院子跟走马灯似的不知换了几次住户,有时办公用,有时做招待所。这是一个三进的大四合院除了门楼和影壁没有改建外,里面的房屋都做了翻修改建,垂花门早就拆了,原有通往后面两个院的抄手游廊也拆掉了,变成了普通的过道,这院里现在唯一保留的就是这一进门的福字影壁。听说这院子里的屋子不仅有卫生间,还有暖气,可讲究了。秘书长也就刚搬来一年左右,他同这胡同里的街坊不是太熟。
吴老师进了大门向左一转,就进了门道左手墙上开的一个门。不一会儿,一个妇女从屋里走出来看了看门道还站着两个老头,就说:“你们等一会儿,我进去问一声。”她就向里面走了进去。
吴老师从屋里出来,说道:“这是他们家的保姆,她进去通报一下。
“大哥,我今天上您家时,在门口碰到一个女同志。她是不是那个叫穆贵田他们家的人啊?”徐大夫突然想起在宇文家大门口碰到的那个女人,就顺便地问了一句。
“对啦,那女同志就是他儿子穆天雄的媳妇。他们一家人春节前搬来的,穆天雄上班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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