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过去也有名气。我们常来往,经常到我这坐坐。这两天可能就来,他要是来了咱们一块儿去秘书长家,给他看一看。年岁大的人都有点儿毛病,我看和您一起打拳练气功,他什么病全好了。”宇文先生的一席话说得吴老师满脸笑容,不住地连连点头。
“宇老,您这话说得对。中医讲脉络,咱们讲穴道,他要是跟我练,只要打通他的穴道,什么胳膊痛腿痛那毛病就全没啦,都不用吃药打针。”吴老师说得有些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由地伸出两只布满老茧的手指对宇文先生说:“我这二指禅的功夫也有好几十年了,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家传的绝活。”
“那是,您的功夫绝非一般人比得了。”宇文先生对此深信不疑,并非常肯定地说道。老人说着,又想起吴老师说的事,就问道:“噢,对啦。刚才您说给秘书长看病的事,我想起来了,我那朋友一般都是星期四到我这来,哦,今天正好是星期四,没准他就来。他早晨出来遛弯,上午就顺便到我这坐一坐。要是他来了,这秘书长白天要是不在家,那怎么办?”
“您不知道,这些日子秘书长不知为什么经常在家,好像心情不大愉快。过去他家的大门紧闭,这些日子老开着。只要一看他们家大门开着,那他一定在家。今天您跟我走,咱们走后街。您从西口回去,正好看好一眼。”吴老师说着,和宇文先生往回骑。
两位老人说着聊着骑着车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走街从胡同的西头拐了进来。淳于秘书长的院是西头北面的头一家,吴老师的家是南面的第二家同淳于秘书长家是斜对面,果然,淳于秘书长家新漆的大门敞开着。吴老师先下了自行车,然后用手指着门,对宇文先生说道:“您看,他家大门开着呢,秘书长今天一定在家,不信您朋友来了,咱们就一块去看看。”
宇文先生笑了笑,点了下头。
吴老师就对宇文先生说道:“那明天早上还在公园见。”
“行,还是那时候。”宇文先生答应道后,接着骑着自行车向东头自己家门骑去。
宇文先生骑着车向东面骑,一抬头就看见胡同的影壁前的空地上有一个人拿着铁锹在干活,从那人看那细长的麻竿儿身材就知道那人是大杂院的房东梁丘福禄。宇文先生骑着车过来后一看正是他,他一个人正在一块铁板上用铁锹在上面和着麻刀灰。
梁丘福禄听见宇文先生自行车链子蹭在链子上的挡板发出“磁拉、磁拉”一下的、一下的响声,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是宇文先生刚从公园回来,高声地说道,“宇文大哥,您回来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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