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回未免有些太过莫名其妙了些。
结婚纪念日,注册纪念日,她的生日,岳父母的生日……元旦、情人节、七夕……他倒是都记得,只是,她向来都不在意这些日子,素来也不要求他陪她过这些节日。
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他有些记不清楚了。
医生说她的体质不适合怀孕,他没有告诉她,只是想着,这样也好,他安慰自己,也省得做保护措施不舒坦……医生是母亲的旧友,瞒得住她,却瞒不住母亲,
母亲旁敲侧击的提醒他,这个岁数,该要个孩子了,知涯很难生育,是不是得有其他的打算。
他知道这个岁数意味着什么,他也的的确确的想要个孩子。逢场作戏的时候,不少,他从来都不是个不能玩的人,也不是没有荒唐的时候,他在外边是怎么样的名声,他清楚。
可他,从来都没有让其他女人生下他孩子的打算。
知道她一声不吭的选择起诉离婚之后,他是气的脑袋发热了。她提出要离婚的频率越来越多,可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做的这样狠。
对他狠,对她呢?同样狠。
他是当着她的面,摔了屋子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包括他们的结婚照。
他只恨不得,自己亲手掐住她的脖子,问问她,为什么,怎么舍得的?
可她真的舍得。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他一个,摇摇欲坠似的单薄的影子。
田冬升揉着太阳穴,听见审判席传来声音——“反对无效。原告辩护律师请继续。”
“请证人回答我的问题。”甘文清步步紧逼。
“那天我在加国出差。”喻可淘扬了一下下巴,倔强的与甘文清对视。
田冬升一怔。
“田先生……”谷小琳搭了一下田冬升的胳膊。
田冬升推开她,他坐在椅子上,单手撑住了下巴,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牢了喻可淘。
“那么,喻可淘小姐一定知道,你眼中伉俪情深的田先生夫妻婚后是久居加国的,以着你与田先生工作上的往来,按着礼节,在你于加国出差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拜访过我的当事人?”
“反对,原告辩护律师试图诱导证人。”谷小琳再次起立。
“反对有效。”
甘文清牵了一下唇角,对着审判席行礼:“谢谢,我的问题问完了。”
众人愕然。
就问了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与本案毫无关联的问题,便没了下文。怎么看,都跟儿戏似的。
谷小琳偏过头,与身边的几位律师小声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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