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出“不要”的口型。
她低头,转开了脸,示意廉洁看好柯知涯。
喻可淘走上了证人席。
甘文清从辩护席上起立,目光转向田冬升。
许是审判厅的灯光过于明亮,显得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田冬升也在看他,甘文清辨不清那目光里,究竟是清澈如水的镇定,还是带了其他的情绪,她无法解读清楚。
甘文清指着田冬升问喻可淘:“请问你认识被告吗?”
“认识,工作上打过几次交道。”
“请把你与被告之间的接触经过,陈述一遍。”
“反对!”谷小琳站起来,“原告辩护律师的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
“反对有效。”
“请问你认识我的当事人吗?”甘文清对着审判席行礼,再次看向喻可淘。
“田太太。”喻可淘说,“跟田先生有工作往来的,谁不知道田先生夫妻伉俪情深。”
“请证人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甘文清盯着喻可淘。
“认识。”谷小琳目不转睛。
“那么,请问喻可淘小姐,在2008年的2月14日,也就是今年的情人节,你在哪里?”甘文清牢牢的盯着喻可淘。
喻可淘睁大了眼睛,静默。
“反对,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谷小琳举着手里的原子笔站起来。
甘文清并没有对着审判席解释,只是抬眼,对着被告席上的田冬升,刻意的微笑了一下。
田冬升嘴角一沉,眼瞅向柯知涯。
她的脸白的叫人心惊,甘律师的那个小助理,抓着她搁在桌上的手。
他伸手,拧开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缓了一口气似的。
甘文清在问喻可淘,情人节那天在哪里。可他听着,分明是像在问他,还有她,那天分别在哪里。
他隐隐的觉得,他仿佛漏掉了什么。
今年的情人节?那天,他在哪里?
他默默的,解开袖扣,挽了一下袖子。
那天,他在香港谈一个项目,酒店里满目的玫瑰,鲜艳的红色,充斥着情人节的气氛。
他订了不少首饰,吩咐秘书送给她。秘书告诉她,送到家中,太太不在。晚上回到酒店,他想了想,也不管是什么时间,给她拨了电话。关机。
再拨到家里,管家说,白天太太出去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这之后,她的确消失了一阵子。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斩金截铁的提出要离婚。
她偶尔,会有这样的小脾气,一声不吭,却又拗的要命。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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