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又给了她希望,又让她有了想要依靠停泊的港湾,病痛的时候,他不在身旁,她就脆弱起来。
檀木首饰盒她还随身带着,可是她和他的关系是不是又变成像断裂的玉镯那样不可修补?
他是不是又不要她了?
不能想,想得越多,能承受的就越少。
她想坚强一点,就像刚遇见他的时候那样,就像刚与他分离的时候那样……
靖琪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身子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除了这么躺着,好像再也没有***做任何事情。
她午饭也没吃,不知晨昏,只觉得身上痛,翻身都吃力。
两个孩子还在学校,下午她还得接他们放学,还得给他们做晚饭吃的,可是她连睁眼都觉得困难,躺在床上急得想哭,呜呜咽咽的,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般难受。
然后恍惚中听到有人叫她,低醇好听的男人声音,带着急迫和心疼,一直叫一直叫,柔软的唇还在她脸上唇上点了点。
她以为那是幻觉,就像苍溟所说的那样,太渴望了,就会产生的幻觉,他明明不在的,却以为他已经来了。
“苍溟……苍溟,好难受……”
她几乎哭出声来,觉得自己丢脸极了,这么大声地冲他喊,哪怕那可能只是幻觉。
她却不知道,其实那声音有如蚊嘤,而坐在她床边的人也的的确确是苍溟本人。
“琪琪,你醒醒?哪里难受,你告诉我,琪琪……”
苍溟轻拍着她的脸,温度有一点烫手,大概是发着低烧,小脸难受得全都皱到一起去了,唇瓣干涸,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靖琪仿佛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睁开眼睛看他,面前的男人有俊美的五官,弧线优美的下颚,平素凌厉的眼睛倒影着小小的她。
她能看到他瞳仁中倒影的自己,看起来状态好糟糕啊!
“苍溟……”
“琪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一开口就是焦虑和心疼,没有质问她那天的拒绝,也没有因为她摔坏了金镶玉而责怪她。
她鼻腔里酸酸的,定定地看着他,问的话却有些不着调,“你怎么进来的?”
“田凯璇的公寓里有你这儿的备用钥匙,小杰帮我找到了它。两个孩子说你昨天就病了,难受的很,你店里的小姑娘也说你不舒服没去上班,我才赶紧过来看看!”
他终于带了一点责备的意味,她知道的,生病应该去医院,她没去,他一定觉得她又任性耍脾气了。
“我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你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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