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碧浅摸摸鼻子,声音幽幽道:“六年前我见她的时候她也是易了容的。”
江暮晓是江湖武林人士极为忌讳的一个人,因为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刨人家祖宗十八代那些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家族秘史什么的,所用的手段层出不穷,防不胜防,她是暮晓楼的创始人,也是现任的楼主。
那恶少推开了上来解救自己孙女的老翁,可是萧墨远分明看见老翁落地的一刹那掌风已出,打在地上减轻下落的力道,毫发无损的落在地上,可是他却惊天动地的大号出声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傅碧浅一时没有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好众人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否则她一定要被众人唾弃。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根筷子撕裂周围的嘈杂凌空插进那倒霉恶少的手心,钉在墙上,可见那丢筷子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量。众人去看那筷子丢来的方向,却见一个将白衣穿出了浪荡味道的男子,他的头发并未束起,几缕墨色的头发贴在他清瘦的脸上,平添几分落拓,浪子居士:楼曼殊。
暮晓楼的密卷里对他的描述只有几个字:楼曼殊,不知何方人士,为人嗜酒,偏爱佛经禅理,风流不羁,偏守身如玉,放浪形骸,偏病入膏肓,人称浪子居士恰如其人。
楼曼殊头也未抬,自顾自的斟了佳酿满杯,声音不大不小不柔不硬仿佛他就应该有这样的声音,可是偏偏有一股厌世的味道:
“到别处去,我喝酒的时候讨厌吵闹。”
他不说救人只说嫌吵,江暮晓刚要出口的“谢”字便生生的卡在口中,想要接在后面的所有情节便生生的胎死腹中了,傅碧浅不厚道的笑了,看来江暮晓这次遇到了专门克她的对手了。
那个可怜的恶少哪里还敢说什么,哀号着被家丁抬出了酒楼,大厅陷入了令人压抑的静谧之中,只有楼曼殊自斟自酌的声音如常。
江暮晓茫然的坐在地上,事实上她现在想做的是,刨开那个男人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楼曼殊喝光了壶中的酒,姿态风流的起身没有看周围一眼,他宽大的袖子和外袍被风吹得满满,像是贬下凡间的散仙,食人间烟火却永远触碰不到。
他的身影渐渐淹没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江暮晓才极为淡定的站起身,伸手随便拍了拍沾了泥土的衣服,对着犹自哀号的老翁道:
“人都走远了还演什么演,真是的,多演也不给你加工钱!”
那老翁立时收声,面上满是埋怨:“我说楼主你用不用这么抠啊,一个好演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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