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钻了空子,傅碧浅明白,虽然很多事并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总是要去控制。
傅碧浅最恨的就是被骗,可是南宫溪月偏偏骗了她,在以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南宫溪月才明白,傅碧浅这样的女人是不能激的。她有逆鳞只能顺着毛捋,可是当他明白的时候那个叫萧墨远的男人已经明白很久很久,于是他晚了一步便晚了一辈子。
幽隐的街上要比幽篁繁华一些,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都有涉及,他们找了一家比较干净酒楼,里面有一双祖孙俩正在唱曲,妙龄少女声音像是出谷的黄鹂,悠悠绵绵,长相也算清秀,傅碧浅一直盯着那个少女看,萧墨远点点她的鼻子,极为不赞同:
“碧儿现在的表情像个登徒浪子,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怎可如此有伤风化。”为了出行方便傅碧浅换了男装,这一路行来因为有萧墨远万俟桑这两个人的衬托并不起眼,所以也没有人看出她是女子。
傅碧浅回神,移开眼神,脸上并没有赧然的神色,坦荡道:
“我只是好奇那个唱曲的姑娘怎么会是一个盲者。”
萧墨远抬头去看,果然见那弱质纤纤的少女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可是盲者在这里唱曲也并没有甚特别。”
“盲者在这里卖唱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刚才小二从她面前走过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的脸上分明有些恼意,说明她是能看见的。”
万俟桑也抬头去看那个少女,继而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她是谁了,你们猜猜?”
傅碧浅一听竟也好奇起来那少女到底是谁了,应声道: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那人是谁了。”
再抬头看去,便见那老翁手中的二胡换了一个调子,有些凄凄切切,少女也敛了神情,一时间整个酒楼里便如某个灵堂一般,那叫一个萧杀,那叫一个凄清,那叫一个森冷。
于是某个人受不了从缠绵小调到凄切哀曲这样强烈的转变,遂掀了桌子,大吼一声:
“大爷我到这里听曲找乐子的,你唱这么煞风景的曲子是存心找不自在是吧?”
那少女吓得瑟瑟发抖,可是傅碧浅分明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些兴奋的神情,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到底是什么时候她见过呢?脑中灵光一闪,她曾经和一个人有过一面之缘,那个人是。
“江暮晓!”
“你怎么会知道?!”万俟桑满脸的不可置信,萧墨远幸灾乐祸。
“我六年前见过她。”
“可是她现在明明易了容啊,我都差点认不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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