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全世界的老婆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偷腥的,公主也一样!
数日来,尚安柔丝毫没有公主架子,不仅对她亲厚,对族中叔伯内眷也相当客气周到,严守儿媳之礼。
乐歌注意到她看着兄长时的眼神,明亮且纯粹,也惟有这一刻她才会散发出几分年轻女子的娇媚来。很显然,她是爱着兄长的。平心而论,乐歌一点都不排斥这位卫夫人所出的新嫂嫂,甚至有些喜欢她亦或是怜惜她。
可她的兄长却不甚喜爱自己这位高贵的妻子,时常不言不语,或推托政事繁忙,人也难得见到。
尚安柔脾气虽好,人却不笨,此番种种,她竟也能无声无息地忍受了下来,但凡乐歌和族中女眷来探望的时候,她也丝毫没有流露出怨怪的情绪。这份坚韧和大度让乐歌深深地折服,两人更加亲厚了。
“兄长政务繁冗,大嫂莫怪。”乐歌明知乐易近来常常流连酒肆歌台,与京畿文人策论清谈,却也只能这样安慰尚安柔。
“怎能说怪呢,青苹也说,夫君时常挑灯夜读,很是辛苦呢。”尚安柔打着手中的团扇,秋风乍起,可午后竟还有几分暑意。
“青苹是谁?为什么兄长的事,嫂嫂不知,她却晓得?”乐歌好奇地问。
“是母妃所赐的侍女,夫君喜爱,让她跟在身边。”尚安柔话虽如此,却自有几分惆怅露在面上。
乐歌看了看门外立着的几位侍女,唯独不见当日替尚安柔来扶自己的那位绿衣美人,看来,她就是青苹。
“兄长最爱吃旧地庆泽的青鱼,一尾一尾小小的,极是可口;酒呢,最爱越酒,醇味绵绵;书呢,大儒曹公的《安德广记》、《陈史杂记》最称他心;琴瑟鼓乐也都精通着呢。这些都是乐歌私授的,嫂嫂知道就好。”乐歌不甘侍女做大,欺压这位善良可人的好嫂嫂,便俯身在尚安柔耳边低语道。
“乐歌,你……”尚安柔被看透心事,头垂得低低的,面色酡红。
“人非草木,怎能无情?夫君的事何必假手她人呢,嫂嫂应亲力亲为。”乐歌又说一句,尚安柔这厢眼眶已经红了,她紧紧地拽着乐歌的手说:“乐歌儿向着我,我心里高兴。”
“嫂嫂傻话,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向着你,向着谁?”
“一家人……可安柔不甚聪慧,从来就不讨母妃喜欢,若不是皇兄待我亲厚,我在内廷也没有乐趣。只可惜皇兄远去陈留,几年未见……如今有你这个妹妹,我心中高兴。”尚安柔真情流露,让人听来不禁唏嘘,世上太多的表面风光,掩盖住许多真相。
“陈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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