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段皓是十分头疼,弄得自己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这一个月过后,文宣阁的六堂七会除了堂主、会主外,其余人等都回自己的分舵去了,大宴小宴也都散了,段皓这才觉得舒服许多。
这一日,段皓来到文殊崖边,见夏侯芸一个静静的坐在那儿,远眺青峰绿景,遂走了过去。文殊崖位于乌山侧畔,面壁临崖,通透可观。由于此间地势比较陡斜,所以文宣阁的大半建筑都修筑在乌山的南畔,这里也只做赏景休闲之用。
段皓到夏侯芸身旁坐下,亲切的问道:“芸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夏侯芸见段皓坐了过来,脸上立刻浮现了怒气,翘着眉说道:“没有人陪我,我自然是一个人了。”段皓连忙说道:“我可以陪你啊,什么时候都可以。”夏侯芸鄙夷的看了段皓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可是文宣阁的阁主啊,大掌门,事务繁多,你要是能来陪我了,那可折杀我了。”段皓说道:“也不是事务繁多,主要是那段时间,你也看到了,这轮流的宴请,我既然做了这个阁主,那是不能推却的啊。不过现在好了,什么都闲下来了,我可以陪你了。”
夏侯芸冷冷的说道:“我可没那福气。”段皓听着这话,心里慌了,连忙问道:“芸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也老不见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你又说这样的话,我心里酸酸的。”夏侯芸说道:“我管你呢!我一个人挺好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百花姑娘煮的东西都凉了。”
段皓听着这话,心道:“这些日子,百花堂主每日都送膳来,芸儿是不是吃醋了?”夏侯芸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段皓,自个儿看着峭壁秃崖,摆出一副不理会的样子。这时,一阵清风袭来,带来了些许寒意,段皓趁此将身上的长袍脱下来,披在夏侯芸身上,芸儿嘴里说道:“我不披你的衣服,拿开。”可是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给披上了。段皓说道:“芸儿,你是误会了,那百花姑娘只是感激我救她的恩情,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侯芸“哼哼”了一声,说道:“我能想什么,不想,什么也没有想。”段皓平视着前方,说道:“前几天,我和独孤前辈谈了很多,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确我当这阁主挺难的……”夏侯芸眺望着远方,扯着心扉说道:“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不想理你!”段皓见夏侯芸语气这么坚决,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支支吾吾的:“我,我……”夏侯芸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就说!”
段皓连忙说道:“芸儿,你知道我不会说话,不善于表达……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夏侯芸嘟着嘴,说道:“那就不要说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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