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怎么在这儿?”只见独孤氏满脸的怒气,也顾不得什么下属之职,指着段皓问道:“你小子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段皓一脸的茫然,忙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这时,夏侯逸远也走了进来,惊讶的看着独孤氏,说道:“你怎么一早也在这儿,这……有什么事吗?”独孤氏冷冷的说道:“你问问他对咱们的女儿做过些什么吧?”夏侯逸远凑近了段皓,小声问道:“你对芸儿做了什么?”段皓瞧着这二人,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解释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啊,真的什么也没有做。”独孤氏冷冷的说道:“你既然什么都没有做,那为什么芸儿昨夜里哭个不停,问她什么也不说?”夏侯逸远问道:“芸儿哭了?她哭什么呢?”独孤氏冷眼看了夏侯逸远一眼,冷冷的说道:“你是一见到酒就起兴,哪还顾得了我们娘俩啊。你说你啊,哪一点像个父亲?”
夏侯逸远听着这话,立刻辩解道:“昨晚喝酒不都是别人敬的吗?我能不喝么?再说了,你说我不像个父亲,那芸儿是我从小带大的,一把屎一把尿的带起来的,你看你什么也没有做,倒不像个母亲!”独孤氏不耐烦的说道:“对对对,什么都是你做的,我就是不配当母亲,行了吧?”夏侯逸远看着独孤氏生气,又忙换了语气,说道:“你别这样……”
这会儿,百花容从门外进来,见到夏侯逸远和独孤氏也在段皓的房间里,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两位前辈也在这里……”独孤氏看到端着早餐进来的百花容,冲着夏侯逸远瞪了一眼,落下一句:“男人都是一个样。”然后气冲冲的出门去了。夏侯逸远呆了半响,自言自语说道:“这又是谁惹到你了,不关我的事吧?”随及赶紧追了上去。
百花容送来了早餐,放在桌上,细声说道:“主公,您的早膳我已经给您做好了,给您放在桌上了。”段皓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百花容是透着秀容,挽着秀发低眉出去了。段皓昨晚喝得太多,结果全都吐了,眼下腹中实在饥饿,从床上下来,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饭。
用过早饭,段皓就随同鹤童翁开始处理政事。对于文宣阁的诸多事务,段皓完全不懂,全耐着鹤童翁和邵文通二人把持。鹤童翁主持内务,邵文通协掌外事,使得文宣阁内部一派和谐之气。段皓总是心满意足的感慨:“没想到我能促成他们和谐相处,这么偌大个文宣阁都被我调节了,看来我成长不少啊。”
段皓在文宣阁待了近一个月了,逐渐的熟悉了文宣阁的事务。不过由于他是新任的阁主,迫于节庆的日子,那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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