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车不。”还有的司机便守在自己的车旁,像买菜的一样大声叫喊道,“钢厂钢厂的啊,差一位。走了啊。”这些都是有经验的司机或者是采用另一种方式招揽乘客的,他们早已经摸透了人们的心理和列车时刻表。这个时候,除了市区的几路公交车还在营运之外,开往钢厂的12路22路32路公交车早已经收车了,而且,那些要去钢厂的乘客们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坐都坐累了,即便是公交车还在运营业懒得去挤,所以这些狡猾的出租车司机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就是拼车。四五个人拼一辆车,先叫价二十块一位,有经验的人便开始和司机讨价还价,司机终于抛出底价,十块一位。这还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
我就是其中一位。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奔驰,司机将我放在了旅馆门口。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二楼,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没锁,但是屋子里却没人,电视里正放着不孕不育的广告,我叹了口气,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
“哟,瑞哥回来啦。”文龙穿着秋衣秋裤回来了。
我说,“你去哪了?”
“厕所。你回东北了?咋样,看着你女朋友没?”文龙丢给我一支“将军”烟。
我说我回去办事情,没看着。
文龙笑嘻嘻的看着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我说,“昨天隔壁的女孩找你来着,说是还你的红花油。”
我抬起头看了看文龙说,“说什么了?你怎么和她说的?”
文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就说找个戴眼镜的,我说我们这没有戴眼镜的,就有一个戴眼镜的出差了,过两天回来。我说我不认识,是来这借宿的,让她改天来还。”
我看着文龙,他带着狡猾的笑容看着我。我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包已经开了封的人民大会堂。
“没抽过吧。这边卖的大会堂都是八块的,还是软的,这是我在东北买的,硬包的十二块钱。”
文龙乐呵呵的接过烟,将手里还未来得及点燃的将军换掉,拿起火机点燃,抽过第一口之后,便吐着烟边说,“十二块钱的就和这五块的不一样。”
我问他怎么没回家,他说明天回,回去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有可能要跟着亲戚去工地。我暗暗的佩服文龙,都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这城市的孩子被父母娇养惯了,只要一休息就会整天的坐在电脑旁,从此就告别了北京时间,而是跟着游戏里的时间过白天黑夜。
我们正聊着,门被轻轻的叩响了,我和文龙不约而同的说道,“进来。”
门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声响,闪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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