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烧鸡和扑克牌连在一起说。
中年大脸见他要走,赶忙叫住他说给我来只烧鸡。
卖货的停下脚步,看也没看说,“二十。”
中年大脸脸色又一变,“这咋又二十了呢。”
卖货的嘿嘿一笑,“烧鸡多大啊,你吃着不也爽吗?你想爽他能不贵吗?”
中年大脸无奈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奇脏无比破烂不堪的二十块钱递给卖货的,卖货的见他掏钱了,就从小车里拿出一袋儿烧鸡丢在小桌上,看了看中年大脸手里的钱。
“你这钱也太破了吧,给我换一张呗。”
“真没了,就这二十块钱了。”
“那你这也太破了。”
卖货的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认出了钱上海依稀可见的花纹和阿拉伯数字,他接过钱,有些不情愿的放进兜里,又问,“来瓶啤酒不。吃烧鸡不喝啤酒啊。”
这句话倒是让中年大脸眼睛一亮,立即看了看卖货的小车问有没有小烧。
卖货的这次答得痛快,“有。东北老龙口。”说着从小车里拿出一瓶比红星二锅头的瓶子还小的老龙口。
中年大脸一乐,心想这小瓶儿肯定便宜。
“八块。”
“这咋还这么贵呢?超市红星二锅头才……几块啊。”中年大脸似乎忘记了红星二锅头的价钱,在他准备说出价钱的时候,怕说便宜了引来嘲笑,又怕说贵了被卖货的抓住把柄。
“我知道几块啊。我这没二锅头。”
“来瓶来瓶。”中年大脸还是经不住诱惑,又从兜里掏出了十块钱。
“你这不还有钱吗?”卖货的见这次的十块钱比较新,立即将钱放进包里,随手又拿出了两张比中年大脸给他的二十块钱还破的一块钱递给他。
“你这也太破了吧。”
“哎呀,知足吧。我这还有比这破的,要不。”说着卖货的又掏出几张几乎看不出花纹的一块钱。
中年大脸再次无奈的点点头,拿着老龙口,朝卖货的摆摆手。
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中年大脸回过身又朝我笑了笑说,太贵了。随手扭开老龙口的瓶盖儿轻声问我,“小兄弟,整点儿?”我笑着摇摇头,继续望着窗外。
中年大脸吃得满嘴是油,吱吱咋咋的喝着酒,又去车厢连接处抽了支烟,这才舒舒服服的回到座位上,不一会靠在座位上呼呼睡去。
晚上的时候,列车缓缓的停在了终点站。
我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站前广场上堆满了人,出租车司机们热情的上前对着走出站台的人挨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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