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失去意义似的。
不过,要是让她拿捏别人的性格,炎知蓝也许没有多少把握,要是拿捏尧元武,炎知蓝可以说是信手拈来,所以,她才敢在他的面前耍尽小花样,没大没小比嗓门,闲来无事斗个嘴,日子轻松又闲趣。
在尧元轩面前,她就不一样了,规规矩矩,文文静静,话不多言,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厉害,太深沉,心眼太多,她根本驾驭不了他,就连靠近他一点,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狂乱不已,心律不齐,整个人都失去了平时的自信与骄傲,嫣然像个听话文静的乖乖女,言词谨慎,需要老去猜想他的心思,考虑他的感受。
这是两种不同的心境!
被禁军带到东郊的皇家陵园,冰冷空荡的石宫,无比的阴凉,这里只有犯了错的宫娥太监会被贬到此处,替皇家看陵园,今生就得葬送在这个会被人遗忘的地方,孤独一生,凄凉一生,而如今,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一位如此高高在上的王爷,会被贬到这里来守园子,抄经诵佛。
秋夜已至,外面的风冷阴阴的,窗外的落叶飘絮絮的。
这是尧元轩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空荡的石宫,只有一张冷冰冰的硬床,一张朽旧的长几书桌,桌上只有一盏微亮的风灯,以及一张神龛,神龛下放着一些供拜物件,便再无其他任何一样装饰的物件,这里嫣然就像一座囚宫,看上去凄凄凉凉。
可是,尧元轩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不介意身份的落差,反而是他一身精致华贵的黑袍,玉带,金底靴,衬得他跟这里的一切是那么格格不入,此刻,他正坐在那张朽旧的长几桌前,双膝微盘,右手提笔,借着右手边,那盏微亮的风灯,凝神撰字,心念专注的抄写经书,以度亡灵。
“四爷!如意烫了一壶酒,您先喝一杯,暖暖身子。”突然,不知不觉,一个白衣女人出现在尧元轩的身后,她就是江湖上人见人怕,鬼见鬼躲,百花宫宫主—玉如意,如此的她却在面对尧元轩时,声音极其温柔,身姿无比娇媚。
她先是为专心抄经的他披上一件绒袍,跟着,她带来的一名随从端了一个烫酒的暖炉放在一旁,另一名随从则是将几碟美味的菜肴奉了上来,一切放好后,她们俩静静地退了出去,独留下玉如意与尧元轩两人。
尧元轩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正在抄写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对她们一律视而不见一般,冷漠的态度却并没有伤到玉如意,他一向如此冷傲,而她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被他这种冷傲气质深深吸引。
尧元轩没有说话,一如往常,惜字如金,接过她奉上的暖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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