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收拾你!”
周老师又气又恼地吼到:“你龟儿子,敢咋的我!我是老师,我有教师证的,你当我是贼啊?你龟儿子进城才几天啊,刚才还给称老乡,现在就看我是贼啊!”
安琴在一边高兴地拍着周老师佝偻着的背大声地喊:“哥,你打他啊,哥你打他啊。”她趁周老师冷不防,抓着他的手就往保安的脸上打了一下。这一下应该说没有一点力度,可以说仅仅是挨了挨那张黝黑年轻的脸一下,但这一下把周老师吓了一大跳。
周老师一下子不知所措地往后退,边退边说:“不怪我呀,我只是想帮她把东西拎上去,不怪我呀。”
保安冲着安琴大吼:“你她*酒疯子,再闹,老子不给你客气了!”
小区最近的那幢楼有人打开窗子,大声地在喝斥着,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
保安一下子有点慌了,推了周老师说:“你走吧,你走吧,这东西我给你保管,明天她醒了就给她。”
周老师不放心地看看他。那小伙子说:“你这玩意儿也值得我要么,总共不值二十块的,你别害我丢了工作,我求你了。”
周老师点着头,准备走人,安琴上前一把死拽着他的后衣襟,扯着嗓子哭喊着:“哥,你不要走!你咋刚回来就走,哥,我不要你走!”
在寂静的晚上,这哭声凄厉可怕。楼上又有人扔下东西来,大声地骂着,同时另两个窗户上也有人在哇啦啦地抗议。
保安慌了神说:“你是她的哥,是不是?要真是我就不管了,你赶紧带她上楼吧,求你了。”
周老师老实地说:“不是,我不是她哥。我只知道她姓安,安老师,是个记者,我那里有福气是她的哥。”
保安叹了口气说:“你把她带到茶楼里喝杯茶吧,茶醒酒的,你不能让她在这儿给我闹呀。”
厨老师为难地说:“我没那么多钱,你知道的,我……”
保安说:“走吧,我送你去,叫人家把账记她头上,谁叫她烂酒,烂酒的女人没好的。”
两个人把安琴半是挟持地带到小区门外一百多米处的一家茶坊,里面还有几桌在打麻将,热闹得不行。茶坊的掌柜显然和保安很熟,说好了如果安琴明天不来给钱,就找保安,这才给他们两人一人一杯素茶。
安琴不管周老师端给她的茶,拉着他的手,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个头发乱七八糟、眼神惊慌地乡下男人哭诉着:“哥,你咋出来的,他们都欺负我,你都跑那里去了?他们都欺负我呀,你知道不知道?”
里面有个男人粗声地吼老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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