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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惊慌地说:“安姐,出什么事了,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呀!有事情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我要回家,送我回去!”安琴扫了三个男人一眼,用命令的口吻对那个跑腿的小伙子说。
经理一使眼色,那个小伙子赶紧带着安琴离开了大厅。经理在下楼梯的时候,握着安琴的手不放,一个劲地说:“安姐够意思,我这个人也够意思的,亏谁也不亏安姐,放心,我亏谁也不亏安姐。”
果然在安琴的小区门前,安琴快下车时,那个小伙子拿出一个大信封,自己动手放在安琴的挎包里,说:“安副科长今天没有尽兴,这点小意思就算是弥补了。”安琴一声没吭,谢字都不提,下车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小伙子还很有礼貌地直看到她进了小区的大门,不见人影了才开始发动汽车走人。
安琴回来打开包一看,信封里是一扎钱,她估计是两万块,数也没数,冷笑一声扔在床上,拿上睡衣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卫生间里面好像有人,安琴正准备转身回寝室,门突然拉开,那个头顶快秃完的家伙穿着一件红色竖条的毛巾睡衣出来。
安琴愣了一下,一把揪紧自己半开的衬衣领口,少顷鼓起眼睛破口大骂:“你*有种的带到外头去睡,没钱是不是?没钱就不要嫖女人,知道不?!”
男人一下子傻了,裹着睡衣赶紧灰溜溜地从她身边溜过。安琴进卫生间用很大的力气把门碰拢。她看到浴盆前的拉帘杆子上挂着那个男人换下来的内裤,一把扯下来扔在了污物桶里,然后打开水笼头使劲地洗起自己的手来。
客厅里有塞塞率率的声音,然后是关房间门的声音,不知是那两个男女出去了,还是继续躲在小秘书的房间里了。安琴知道小秘书是不敢和自己对骂的,因为签约进来的时候,就说好了的,女子宿舍不得带男人人住。
安琴仰脸让水细雨般地从头上淋过,那脸上的水流中有很咸的一股流下。她觉得该挨骂的不是小秘书一个,自己也是活该的一个人。
第二天安琴给司马南打电话,一反平时的文静,拿起电话就直言不逊:“我给你说,赵越在哪里,你给我安排一下,我要见赵越。”
对方没有吭声,安琴又大声地重复一次:“喂,司南,你告诉我赵越在哪里,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因为气愤,她的语气里充满火药味。对方还是不吭声。
安琴觉得有点不对头了,在电话里不住地问:“喂、喂、喂,司马南,你个死人,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电话啪地一声扣住了。安琴这才觉得是真的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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