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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又赶紧纠正她说:“不会的,龙娃这个人,我知道的,可不敢乱说他,有些话说起来不吉利。”
安琴没好气地回敬他一句:“你是不想找他了是不是。”
“不、不、不,最好把问题解决了,得给娃娃和家长们交个差啊。我出来的路费学校是要报销的,最好把问题解决了。”
两个人来到厂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厂里的大门紧紧关上了。摇了半天门,看门的老头才牵了一条大黄狗过来,他借着传达室的光看了看周老师,客气地说:“哎呀,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没有用的,我们方厂长不在,十天半月都没见他了,你回去吧。”
周老师求救地回头看安琴。安琴把着门拦对老头子说:“大爷,你知道方厂长他上哪儿去了吗?”
老头子这才注意到安琴,横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嗓门提高八十度:“你应该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啊,他找女人去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安琴不甘心地在后面喊:“大爷,你知道他现在的电话号码吗?”
老头子在门边回过头来恶声恶气地说:“你们滚吧,要不我要放狗了。”
安琴还是继续问他:“大爷,方骏现在上哪儿去了?”
老头子披着衣服,拉着狗转身回到门边指着安琴说:“你还有脸问,他上哪去了,你应该知道啊,这个厂子里的人都觉得你该知道。不是你们两个女人折腾,这车间会关了门?你还有脸回来找他,滚!再不滚我的大黄就不客气了。”
老头子牵的那条狗像是什么都听得懂一样,开始还乖乖的,一下子全身的毛多了起来,轰地一声扑到门栏上,开始大声吠叫。安琴和周老师吓了一跳,赶紧后退。
周老师不明白地问安琴:“你们城里的人变脸变得真快,这两天我来这儿,他都没有这样啊?”
“没你的事,都是冲我来的。”安琴转身就走。
郊外的晚上没有城市的灯光,宽阔的马路上过往的汽车就是路灯。这一向日子过得像一艘在海上航行的船,一会儿被波涛送上浪尖,满目壮阔,万倾碧波,一会儿又被打入浪底,折断桅杆,击溃船帆。
生活让她就像坐在麻将桌上的赌徒,这一把赢的在手心里还没有攥出温度来,下一把又该把更多的掏出来了。就像人家说的一样,久赌无输赢。今天这一把看样子是赢了,可现在还没有收场,周老师的出现,就像是四方桌上上了个新手,面对他的朴实和善良,还有他身后那岌岌可危的校舍,孩子们天真无邪充满希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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