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吹什么人民大学高材生之类的事了,说起来都脸红。”
司马南说:“这个你不要管,我现在去说你是哈佛毕业的又怎么样,这样的话他听了,信不信是他,敢当面给我揭穿,他小子现在还没有这个底气。”
“我就不知道他怕你什么。”安琴有些不解地问。
司马南说:“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嘛,哪个生意人愿意平白无故地生事,他惹我干什么,他是不想惹我们。其实方骏还算是个老实人,背后没有靠的,自己又不入道,这样的生意人很累的。”
安琴说:“我知道,你们是无冕皇帝啊,谁敢惹你们。”
司马南摇摇头;“什么皇帝,还不是看人说话的,你不要看报纸上经常有这样那样的事曝光,这也是可以曝的光才曝。有的事你把稿子都写好了,结果一个电话说不准发就不准发。”
司马南到安琴屋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告辞了。走的时候说好了,不管是方骏那里,还是有别的就业消息,都会马上通知安琴。
这几夜,安琴都没有睡好觉,整晚在床上不断地变换睡姿,有时候醒来,枕头掉在床下,自己的头倒悬在床缘边上,照照镜子,面目浮肿,心里烦乱不堪。她问自己这是因为失恋还是因为失业,或是因为失恋和失业同时攻占了自己的脑子。
好几天都没有司马南的消息。安琴想方骏的那笔钱是肯定会给自己的,但是光等着司马南给自己找工作也不是个办法。趁着闲暇,她在家里清理了一下衣物,把最糟糕的那些给了林阿莲。
林阿莲以为她就要搬走,除了衣物还顺便把家里的其它家具都视察了一遍,还提醒安琴,要走就提前打招呼,她好找新的客户。安琴心里边苦笑,原本是打算搬出这里的,现在工作没有着落,这个月挣的那一万多块是不敢随便铺派的,也就忍着没有吱声。为了不让林阿莲多心,还专门上街买了好几盆盆景放在家里,一副准备再住下去的架势。
这期间方骏打了两个电话来,一是请安琴去吃饭,说有些事情想解释解释,二是说广告公司那里的业务还让安琴回去了结一下。
想到在一起时的赤裸裸镜头,她就不敢再坐在方骏的面前,她怕自己会在餐馆那样的地方流泪,与其让他解释什么,不如让他去回忆自己愤怒的背影。至于广告的事,她答应方骏就这两天抽空去了结,毕竟这是工作,方骏给她的报酬不低,人要讲点良心。
人家都说女人拿得起放不下,安琴现在却只有自己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和男人一般见识,不要和男人一般见识。
她等了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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