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状在另一个人的背上擂着兰花拳,娇音娇气地说:“我打你,我打你,我打死你……”他扭捏作态的样子,让其它几个桌子上的人隐隐着笑。安琴又羞又怒,站起来抓起包就跑出了茶楼。
司马南结了账,小跑着追*,气喘嘘嘘地说:“你看你,我都没恼,你倒恼了。你说这个世界谁让我这么低三下四了,不就是你吗!你知道的,上次那个小娘们那么威胁我,我都没下过软话。就凭这一点,你心理上应该好过些了吧。”
他这么说让安琴心里真的好过了些,当司马南把她拉上车的时候,也就稍推辞了一下。司马南一定要送安琴回去。想着自己一败涂地,大可不必再保持什么形象,安琴就没有再躲躲闪闪,任由司马南把车往南窑开去。
司马南可能从来没有亲自到过这样的地方,下车走一路,一会儿是皱眉,一会儿嘴张得像死鱼,一会儿说下次一定要带人来这儿拍一组摄影新闻。
昏黄的路灯下几个赤膊的小伙子正聚在一起用纸牌“斗地主”,个个背上汗浸浸的,看到司马南和安琴走过,都好奇地停下来了,一个当庄家的人吐掉嘴里的烟头,怪声怪气地说:“看个逑,你干一个月当不了人家干一晚上的。”安琴和司马南分明都听到了这话,却又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司马南在安琴的小房间里三百六十度地环视了一圈,断然地说:“你不能住这儿,得帮你整套房子。”安琴听他的口气像是在说买张报纸那样的轻松,心里一点都不相信这会是句真话,就嘲笑地说:“整套房子?用笔还是用电脑?”言下之意,司马南吹牛,像他写新闻一样。
司马南端着安琴刚递给他的茶杯说:“这个世界上,谁*骂我不是东西,谁*骂我说瞎话都行,你不能再骂我了。不然我会心痛的。”说着他把自己的脸向安琴的脸凑过去,吓得安琴把头往后一仰。
“从二十年前到今天,什么情况下,你打了我左脸我都是心甘情愿地把右脸伸过来。这样的人你一生可遇不着第二个,我提醒你不能伤我啊!”他边说严肃的脸边变成笑脸,让安琴真的不好意思起来。确实司马南从来没要求什么过分的东西,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要钱的午餐,司马南对于安琴真是防灾棚的掌勺。
安琴关心的是报告文学过得了关不。司马南说;“这个你不用管,明天我就叫方骏把钱给你,另外还有什么要和他清算的,你不好出面,我出面。”
安琴想自己把一切底细都向方骏交代过了,怕司马南还去吹牛会漏出马脚,就提醒他说:“我已经告诉他,我只是你的高中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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