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辆漂亮(我不知道它们的牌子,只知道造型漂亮),想得到这里的消费档次不低。
司马南还算是个细心的男子,他耐心地指导我换下鞋子,由服务员指引我去了女宾部。
进去才知道一楼是洗桑拿的地方。当时是下午四点多,这里还没有什么人,看着一排排淋浴的格子,还有泡澡的池子,桑拿的房子,我不知道该去哪个地方才好。管他的,硬着头皮问了问靠在墙边的一个服务小姐,她却像看怪物一样地给我指指桑拿的房子……”
先是安琴一个人坐在土耳其桑拿室里,身上半裹着白毛巾,一会儿就一身热汗,后来进来两个女人,其中有一个可能和她经历一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另一个是东道主,口气很大:“我们经常是晚上来,打完麻将管它赢还是输,到这儿一泡,一身舒服。”
被请的那个女人不好意思地说:“得花不少的钱吧?”
“管他的,每次都是他来结账,有时候他一出差走了,我还真不愿意自己掏钱,不是没钱,是不想算那些细账,现在他给我办了卡,每次划卡。”
“你就不怕花他的钱多了?”被请的女人似乎在为自己的女友担心。
看样子那个“他”不是丈夫,是情人。
情人这个字眼平时离安琴太远了,今天一下子出现在身边,她忍不住多看了那女人两眼,也很一般,只是皮肤白皙*,抬手理头发时,动作里透着媚态。她想男人可能爱的就是这种媚态。
安琴洗完澡,在更衣间换好自己的衣服,按司马南说的那样到二楼与他会合。刚上二楼看到有男人穿着蓝色花纹的短袖睡衣睡裤像梦游神一样地从面前走过,她还以为是别人自己带的衣服进来。想这些人真会享受,连家里的装备都搬到公共场所来了,吃惊的是靠在服务台前打手机的司马南也穿着相似的花睡衣,他看到上楼的安琴友好地打了个手式,要她稍等等。
等司马南打完电话,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换了衣服上来?”安琴环视左右,果然不论男女,这里的人都穿着相似的睡衣睡裤,只不过女士的更显温馨一点。
安琴才知道这里规矩是换了衣服上来的,心里恨那几个服务小姐,没有一个提醒她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