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有数得很!你们男人啊,一辈子上几次当都还要寻着去上当的。”叶乔一边叠阳台上收回来的衣服,一边唠叨。
司马南冷冷地说:“你怕什么,不是说我在外边去嫖,你都不会心惊吗?”
“嫖算什么,嫖的男人不过是动物的男人,动物总是由人控制的,上心了的男人那就是别人的男人了。你嫖的时候我担心的是——不要带回来性病,你爱的时候,我担心的就是不要给我带回一个女人来,那才是女人最没有面子的事。”
叶乔是《家庭艺术》杂志的,对男女之间的纠葛了解得比谁都清楚,很多的悲剧都在她的眼前掠过,拿她的话说:“历尽他人的沧桑,流尽同情的泪滴。”
司马南读完安琴的作品后只有一个感觉——这种东西上不了市场,只有在比赛中比划几下,让几个年老的评委找找艺术的感觉。市场要的艺术,要不就是雅得惊世骇俗,要不就根本来它个俗!
安琴这样简单的女人是没弄懂的,现在的安琴也许和过去那个写点浪漫小诗的安琴不一样了,不要看她今天一副神清气傲的样子,在这个世*还真的不行,饭碗耍脱了,就是事实的根据。
司马南以他这几十年来的社会阅历断定,安琴是一个还没有成熟的生活在梦中的女人。这不奇 怪{炫;书;网},现在的生活中这种半梦半醒的人不要说一个女人,有些男人,五六十岁的男人都还是童话世界的热爱者,何况一个社会接触面那么狭小的女人……十年前的债因为安琴的傻样在司马南的心里一笔勾销了。
他想,帮帮她吧!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大度。她的心态倒是可以写儿童剧的,可惜司马南在这方面没有门路,文艺和新闻是两条战线。他想起有个朋友请自己捉刀写报告文学,这种体裁和文学沾边,想来安琴应该吃得下来。
司马南再约安琴的时候是一个人赴约的,他还真的有点同情这个简单和莽撞的女人,他今天要带她去海云南天去见识见识,在那样的环境里给安琴上社会的第一课,让她清醒清醒是要帮她的第一步骤,要想工作介绍成功,必须在适应能力上培养培养她。
下面是安琴关于这第一课写下的日记。
“司马南请我去海云南天,首先这个地方的名字太好了,刚从卫校毕业的时候跟几个同学去过青城山,再远就真的没有走过什么地方,但在电视里却对山山水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和热爱。海云南天这个名字让我想到天涯海角处的碧蓝天空和云舒云卷的畅然心绪。
到门口才知道这是一个休闲中心,门外停放的小车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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