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女人,她现在才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安琴。顿珠觉着如果这个叫安琴的女人把那瓶开水泼向自己和罗泽她的心里还会好受些,在安琴把一瓶开水从自己头上倒下来的时候,顿珠觉着这个世界忽然毁了,紧紧搂着她的罗泽在那一瞬间忽然浑身僵硬了,身上的每一块地方都不再有力而柔软,忽然变得像石块一样僵硬了,一切都凝固了。
顿珠坐在车里,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方向盘上,方向盘上包着一层毛茸茸的皮毛,这样会让罗泽的手舒服一些,是让罗泽的手,不是让别人的手。她现在是既不能下车,又不能到急诊室里去,她的东西都还在罗泽的家里,她只有等,等罗泽从医院里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罗泽他们在医院里做什么?
罗泽这时从医院里出来了,出了医院门,停了一下,左右看看,他感到身上有些冷,这个季节的早上是有些冷。他的车停在医院门口西边的饭店前边,树木的颜色已经开始转黄了,叶片的边缘部分已经让人感觉到了秋天。罗泽走到车跟前了,他拉开了车门,把一条腿跨进车去,另一条腿也跟了进来。
罗泽把车门关好,他没有马上开动车,他看着顿珠,顿珠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红红的。这让罗泽的内疚更加加深了。罗泽想不到会出这种事,这种事对一个人的伤害绝对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伤害。
罗泽看着顿珠,顿珠看着外边,罗泽只看见顿珠的一个侧面,顿珠微微突出的*。
“嘿。”罗泽对顿珠说。
顿珠把脸转了过来,只把脸转了过来。
“我把你送到车站吧,你最好马上回北京。”罗泽说。
“你说我算什么人?”顿珠说。
“没你的事,这事全怪我。”罗泽说。
“你说我算什么人?”顿珠的眼泪慢慢涌了上来,突然流了出来。
“你别哭。”罗泽把车启动了,慢慢慢慢打着方向盘。
“我后悔。”顿珠说。后悔自己怎么会闯进到罗泽和这个叫安琴的女人的生活里来。
“我和她早就没事了。”罗泽说。
“没事她怎么还住在你家?”顿珠看着罗泽,眼里都是泪。
罗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事情现在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她怎么会睡在你的房间里?”顿珠又说。
罗泽又把车停了,他把身子转过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他手一点一点,像是在讲课。罗泽告诉顿珠是安琴自己配了他家的钥匙,而且配了不止一把,他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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