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活泼泼的水泡。
罗泽往起扶安琴的时候,不小心碰疼了她,安琴大声地尖叫,拼命地挣扎。罗泽的身后,什么东两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了,是那只放在电视机旁几子上的郎红梅瓶,瓶里养的水竹已经有两年多了,还是安琴在花市里买的,一直养在那里。
往外搀扶安琴的时候,罗泽又把沙发靠背后边春凳上的书都带到了地上,精装本的画册散落了一地,那只很大的蜘蛛螺摔在了地上,发出了瓷器碎裂才有的那种十分清脆的声音。罗泽感觉是安琴手臂上那一个一个水泡爆裂了,爆裂了,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问题是,该怎么办?现在还没告诉安琴的家里人。”罗泽又站起来。
“你把衣服都穿反了。”朱小旗对罗泽说。
罗泽把薄毛衣脱了,又重新穿了一次。
季老师和朱小旗的意见一样,都认为罗泽最好回避一下,安琴的家里人由他们来通知。
“这种事必须要通知安琴的家里人。”季老师说:“那个叫顿珠的女孩你也要让她回避一下,让她回北京,你不是说她现在在北京开烤肉茶吧?她要是在,情况会更加混乱, 你先把这个顿珠送走再说。”
朱小旗对罗泽说:“季老师说得对,她在这里只有把事情弄得更糟。“
季老师的想法却马上又变了,季老师的意思是顿珠不必马上回北京,“一旦需要她做证呢,我看有这种可能,这要看安琴的伤势会严重到什么程度,反正这是麻烦事,不是那种简单的麻烦事,是乱七八糟。”
“再麻烦也不至于把这个顿珠牵扯进来。”朱小旗的意思还是先让顿珠回去。
罗泽的意思和朱小旗一样,他也想要顿珠马上离开,说这件事最好不要把她牵扯进来。罗泽说就让她马上回北京。需要她的时候让她再来。再说,需要她做什么?
“她只不过是在跟我*,只是*。”罗泽说。
“那你就先去送顿珠,然后你在家里等着,我通知安琴的家里人。”朱小旗对罗泽说:“现在你最好回避一下,有事我给你打电话,你看到是我的电话再接。”
顿珠一直坐在罗泽的车里,她的情绪更激动,她是越来越激动,刚才她是吓坏了,现在才稍稍清醒过来。她想不到罗泽家里会有另一个女人,她觉着自己真是不能够原谅罗泽,而且,顿珠真是给吓坏了,在那种时候,她和罗泽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那种感觉简直接近飞机失事,如果有人体会过飞机失事的话。
人是一下子从云端倒栽下来。她都没来得及看那个突然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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