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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没问题了。”朱小旗说。
“你老婆真是该有了,过去是不该有的时候乱有。”罗泽笑着说。
朱小旗没少让自己的女人流产,朋友们都以为朱小旗的女人给流坏了,想不到真怀上了。
“真不容易,问题是不是你的。”罗泽又说。
“最好是别人的!”朱小旗说他不喜 欢'炫。书。网'孩子。朱小旗取出自己的烟斗开始抽烟,他说他不能多坐,只抽一斗烟就走。屋子里很快就弥漫了很好闻的烟味儿,烟丝的味道真是很好闻。罗泽忽然想起自己给朱小旗买的烟斗,便从提包里翻了出来,他和黄小石转商店的时候没忘了给朱小旗买烟斗。是日式的那种,烟斗杆儿太细,细得太让人不相信这是烟斗。
“只有日本人才会想出这种烟斗。”罗泽说样子虽然有点怪,但好使。
“我**,送人你不在意吧?”朱小旗把烟斗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说:“日本人的东西做得不错,但我就是反感。“
“送狗我也不会在意,只要狗会抽烟。”罗泽笑着说。
“我坚决不用日本货。”朱小旗说。
“是日本式的,而不是日本货,是中国货。”罗泽对朱小旗说。
“和日本沾边的我都反感。”朱小旗说。
“给你个日本女人你怎么样?”罗泽笑着说。
“那当然干!是爱国。”朱小旗把一口烟吐在茶几上的百合上。
“跟你说,我和日本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当时想的是自己终于在干日本女人了。”罗泽说自己当时十分*,*的不是性而是民族情绪。
罗泽和日本女人在宾馆里的事,朱小旗早就知道了,那是二零零五年的事,那个日本姑娘是中央美院的学生,特别喜 欢'炫。书。网'罗泽的画儿,毕业论文写罗泽,她专门从北京来看望罗泽,后来便有了那种事,在宾馆里边,罗泽一夜没回,和那个日本姑娘几乎做了一夜,一夜没停,但让罗泽有些倒胃口的是那个日本姑娘一边做事一边总是不停地问他关于美术的问题,石涛啦,八怪啦,虚谷啦,郑板桥啦,陈洪绶啦,白石啦,黄宾虹啦。
罗泽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那个日本姑娘的问话,所以精力总是不能很好地集中在正在做的事上,后来他干脆取掉了安全套,那天夜里他太累了,*再来的时候他发现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从体内排出。那时候的罗泽还留着头发,是披肩发,牛仔裤,大高勒儿皮鞋,外表脏兮兮的样子,但衬衣和内裤总是很干净。那时候的罗泽见了女孩子总是两眼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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