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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的父亲马上说:“那是两只台湾阿里山的蝴蝶,是一级保护蝶类,好不容易才带回来。”
安琴又把脸转过去,看另一边墙上挂的那幅罗泽父亲的仕女图,是仿陈老莲的仕女,仕女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好像要扑那只画上的蝴蝶。
“是陈老莲的?”安琴说。
“不是,是仿任伯年的,任伯年又仿的陈老莲。”罗泽父亲纠正了一下,说任伯年无法和陈老莲相比,差得很远。
“我现在正跟着罗老师学工笔,学色彩。”姜小兰对安梅说安老师的色彩最有特点。
“没什么,多画画都能画好。”罗泽的父亲说。
姜小兰又站起身,安琴以为她要取她的画儿让她们看,想不到姜小兰是去拿了一些水果过来,用一个青花盈子,里边是切成一丫儿一丫儿金黄色的小甜瓜。姜小兰又沏了茶,把暖瓶也拿了过来。姜小兰说安老师从来都不喝那种简装的纯净水和矿泉水。
“自来水是最好的水,到了国外,都饮用自来水。”罗泽的父亲说纯净水不好。
姜小兰给安琴和安梅倒了水,又坐下来。
“罗泽画不画工笔?”安梅侧了一下脸,问姜小兰,她想应该开始了,是该谈谈罗泽的事了。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罗泽的父亲马上打断了安梅的话,没头没脑毫不客气地一下子打断,也不知是在问安梅还是在问安琴,结果是安琴和安梅两个人都同时回答,安琴说她是在大学教书。安梅说她是在厂子里当大夫。
“你,在学校教书?”罗泽的父亲指了指安琴。
安琴点了点头,注意力被罗泽父亲的手吸引了,罗泽父亲的手几乎和罗泽的一模一样,手指都很纤细,但显得有力,指端都略显大一些。
“你,在厂里当大夫?”罗泽的父亲又指了指安梅。
“已经五年了,在污水处理厂。”安梅的话总是多一些。
“你在哪个学校教书?”罗泽的父亲问安琴。
安琴说就在云中大学教旅游管理,课不太多,每星期两节。
“罗泽过去在哪个学校教书?”安梅侧过脸又问姜小兰,又想把话题拉扯到罗泽身上。
罗泽父亲又马上打断了安梅的话,问污水处理厂最近动工是不是又挖出了古墓?
安梅对这种事一无所知,摇了摇头。
“听说出土了不少东西,有鎏金大铺首,这么大。”罗泽的父亲说。
罗泽父亲说铺首的时候安琴想到了罗泽,毕竟是父子,连喜好都差不多。
“铺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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