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有我很佩服你能独立处理好所有压力,实在太强大了。”
“我们有我们处理问题的方式。小安对我都不愿意讲她的心事,怎么可能同意跟医生讲。”
“有时候受害者会有一种内疚感,把一切责任归结到自己身上,这种情绪不通过某种途径宣泄出来,是非常有害的。不喜欢正式约见心理医生的话,也有其他途径。据我所知,学校里一般都配备了专职心理辅导员,他们都接受过专业训练,学生可以预约心理辅导;或者她也可以去参加性侵受害者互助小组,哪里都是有相同境遇的人在一起匿名倾诉讨论,可以帮助她更快走出阴影。”
于佳在贵州遇险时,将女儿的情况告诉了peter,peter震惊之后,表现得十分同情,令她多少有些安慰,但另一方面,peter讨论起问题无拘无束的风格又让她有些烦恼。她来自保守的社会,听到“性侵”这类直白表述的词便觉得刺耳,她认为时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从来不与女儿谈论发生过的事,更不愿意把这件事公开拿出来讨论。
可是peter毕竟是一番好意,而且言之有理,她认真考虑后,试着与左思安谈起,左思安一怔之下,勃然大怒:“这是peter的注意吧?”
她没法否认:“他也是关心你。”
“够了,我的事,你要我提都不要提起,就当被疯狗咬过,尽快忘记就好,凭什么告诉他?你们就没有别的事好谈,非要那我做话题吗?”
于佳知道辩解只会更加激怒女儿:“不,我并没有过多的跟他谈论这事。”
“那他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她只好说:“他只是建议,我也只是征求你的意见,也许你会需要这样的帮助。”
“那好,我这就明确告诉你,我不去见什么心理医生,也不参加什么小组,请他再不要管我的闲事了。”
之后左思安对peter更加冷淡,peter摸不着头脑,于佳也只是含糊的说:“还是给她自己一点儿空间,让她慢慢适应这边的环境吧。”
任何简单的处理方式,有看似粗暴的一面,但也有不可否认的高效。第一个学期在11月底结束,复活节连着圣诞节和新年,假期里于佳在坚持工作,而左思安也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拼命大量阅读、做听力练习。
1月到3月的冬季学期开学后,她发现自己的英语能力突飞猛进,听懂老师的讲课不再存在问题,同时也确实开始适应了环境。休完春假,4月到6月的夏季学期开始,左思安的数学成绩在班里引起了一片惊叹,几次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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