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挥去,有一种力量似乎压倒了之前单纯的美丽。
他将画板重新拿起来回到画室架在架子上,然后按着印象一笔一笔勾勒出阳台、孕妇、盆栽。等房门响的时候,王梦萍回来了,鬼使神差的,苏承佑迅速收起了画布,夹在衣柜和墙之间的缝隙中。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画画嘛,又不是偷人,有什么不可以跟妻子讲的。可是,他偏偏就这样做了,冥冥之中他有些担忧一旦被妻子知道后她的反应,他不想引起没必要的误会。
王梦萍没有接收到异样的信息,依旧每天高高兴兴地上班、做饭、照顾丈夫、和他腻歪。可是苏承佑已经在每次王梦萍忙碌的时间段里完成了他的画作。
冬日来临,那天是周末,古北头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第二天依旧扬扬洒洒没有停的迹象。院子里,小孩子们迎着纷纷雪花兴奋地堆着雪人、打着雪仗,从早上到中午没有一丝疲惫、一丝消停。
与外界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温暖异常。苏承佑和王梦萍仿佛舍不得暖暖的被窝,都自然醒了还不愿起床。苏承佑从背后搂住妻子,结实的前胸贴着她如丝般细致的美背,强劲的小臂穿过她的腰侧覆在柔软上一下一下宠爱地捏弄着。他半长的头发随着亲吻落在她白皙的后颈上,扫得她不禁哼出声来。
好容易盼来一个如此无牵无挂的周末,苏承佑抓紧享受和妻子的分分秒秒,由缓到急地带着妻子直奔山顶,四条腿在棉被中混乱地搅缠。那一刻,他们忘记了午饭,又仿佛已经被满足喂得身心俱饱。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适时宜地响起,细细听来,似乎还有焦急的叫喊,但声音不大,许是带着痛苦呻吟的缘故吧,没有更多的力气了。
王梦萍立马用手扳住了丈夫还在运动的大腿,抬起头来仔细听了片刻,当她分辨出是隔壁刘进军的爱人杜小可的声音时,安慰般地拍了拍丈夫的胸口,径直起身急匆匆地穿了衣服出去。
苏承佑脑海里闪过阳台上浇花的孕妇,也穿了衣服起床。就在他刚刚收拾好的时候,王梦萍在客厅里焦急地喊起来:“承佑,小可要生了,你赶快起来,咱们把她送医院。”
他俩架着疼痛难忍的杜小可到了医院,王梦萍给苏承佑一个电话号码,要他一直打,直到找到刘进军为止,自己则跟着大夫去陪杜小可做检查。原来下周上级单位要来检查,今天刘进军去办公室加班了,上午杜小可觉得不对劲,肚子总是间歇性地疼,她便给丈夫办公室打电话,可打了几次总是没人接。眼看着疼痛越来越规则,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只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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