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果宁学文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岂不得吃官司。“别,别去!”
、网、孙淑梅拉着宁夏,脸上尽是诚惶之色,宁夏知道见她松动,忙说道:“大婶,你到底想怎样啊,不让我们回家,又不肯找大夫来,若是真出什么事儿,你拿什么赔我爹啊,好,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我们不走,你给我们找大夫去,二、让我们带我爹走,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不闹出人命来,我们绝不找你追究,如何,给个痛快话!”
孙淑梅听了宁夏的话,又朝床上瞥了一眼,见宁学文脸色苍白,就更加肯定自己是拿错了药,忙道:“好,我让你们走。”
郑一飞听了,忙把宁学文从床上扶起来,还好小秀才也有点儿力气,架着宁学文就往外走。宁夏跟在后面,却被孙淑梅一把从身后拽住了胳膊,“干嘛!”宁夏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
“我。”孙淑梅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相信我,我没想害人。”
“是么?”宁夏嘲讽的一笑,没想害人那你做得这些事儿又是什么,“你最好祈祷我爹没事!否则,哼!”宁夏说完就急忙忙的追着跑出去了。
郑一飞颤颤巍巍的架着宁学文出了巷口,走出了那块是非地,他才倚着墙面喘着粗气,担忧的对宁夏说道:“宁夏,她到底给老师吃了什么,老师不会有事。”
宁夏愣愣的看着懵懂的小秀才,这小子还没看明白啊,随即又想:也对,郑一飞一门心思的做学问,生长的环境还没触及到那些勾心斗角的黑暗面,又怎会了解呢,这样一想,小秀才沉着的形象马上在她心里打了折扣:哼,小鬼一枚嘛!
“一飞哥别担心,看我的。”宁夏在他爹的手背上重重的一拧,宁学文痛得一抽手,眼睛也微微的张开了“一飞?”宁学文抚着头,眼睛环视着四周,问道“这是哪里啊?”
“爹,爹,你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在屋里的时候,宁夏就小小的掐了他爹几下,见宁学文对痛感有反应,她也就暂时放心了,现在他们脱险了,宁夏忙打探宁学文的身体状况,毕竟对于春药的了解,也只是从小说里面读来的,这东西到底对人身体有没有副作用,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我有点冷。还有点晕。”冷?不是应该热么,宁夏恨恨的咬着牙,又把那死女人骂上了一圈。到底要不要去医馆呢,如果真是春药,被人看到她爹出丑的一面,宁学文的名誉又该如何收拾,宁夏考虑了一会儿,便对郑一飞说道:“一飞哥,我们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