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差这一次了。
郑一飞目不斜视的直奔床头,只是闻到女人房中厚重的脂粉味儿让他不悦的拧了拧眉,见宁学文衣衫尚算完好,他也是松了口气,并问道:“老师他?”
“爹病了。”宁夏说得异常笃定,“一飞哥,你帮我把他带回家去。”宁夏说着就要把宁学文扶起来。孙淑梅见了,急道:“事情还没说明白,你们谁也别想走!郑家小哥,你也到了懂事的年龄,不会不明白,一个大男人与女子私会是为了什么,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老师也教过你,男人做过的事情一定要负责。”
“这件事只要你不提,外间绝对不会有任何流言,还有大婶,有件事情我要纠正你,男人是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可要是没做过,又何来的责任可言。”
孙淑梅被宁夏的话塞得一梗,随即恼羞成怒的大吼了一声:“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对,我一个小孩子有些事情是不明白,就像我爹,平时的身体很硬实,怎么突然之间就病倒了呢,啧啧,我看还是不要带我爹回家了,找大夫才是正经事儿,孙大婶,你说如果我现在去把禾大夫领来,他会怎么说,嗯~~”
孙淑梅的眼神瞟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宁夏冷笑了一声,命令道:“加菲上!”加菲几个跳跃就蹦到了桌子上,“喵!”大叫了一声,就挡在了孙淑梅和茶壶之间,发怒中的小猫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乖巧,尖尖的牙齿呲着外面,墨绿的眼睛盛着野兽的疯狂,柔软的身体弓成了极致,浑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那姿势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就连郑一飞也感到一阵冷飕飕的凉意。
宁夏走了过去,把那茶壶捧在了掌心“怎么办,大婶,连我家小猫都看出了你这是要毁灭证据,啊,一飞哥,不知你是否了解我们大商朝对于下毒谋命的勾当是如何判刑的啊?”
“我怎么会对他下毒,茶壶里面的只是——”孙淑梅着急解释,说了一半才警觉的堵住了口。
、炫、“哦,不是致命的毒药,却也是某种见不得人的药,哎呀,不行,我们都吵得这么大声,我爹也没醒,一飞哥,看来爹是真出事了,你赶紧去找大夫。”
、书、孙淑梅此时也很奇怪,买药的时候那人说过,半个时辰内肯定见效,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宁学文还是如挺尸般一点儿症状都没有,她突然面上一白,不会是拿错了药,真害了人家,孙淑梅也是第一次犯事儿,本就心虚,现在又胡思乱想一通,心里就更加慌乱了,又听小丫头一个劲儿的要找大夫,她早就不知道该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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