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原来,我还会想起;原来我从来都不曾真正忘记;原来青春如昙花时光并不若流沙,而是岁月如刀,每一个经历的瞬间都会留下无法磨灭的刻痕。
回忆过去,到底是打算一直记得?还是准备,要一件件的,全部忘记?
曾经深爱过我的你,曾经深爱过的你的我,是否依然记得我们最初微笑时的模样?
你问我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是的,我都还记得。
你问我是否还在恨你。
其实,我从来不曾憎恨过你;你没有错,只是不再爱我。
我很感激,我们到了最后也没有用任何恶毒的话去诅咒诋毁对方,诋毁那段最美的时光,如同我的父母一样,仿佛那些共同拥有的岁月不是他们自己的青春一样。
四季风景在窗前悬挂,人海涨落在心里变化,当曲终人散长,流转的时光,褪色的过往,岁月有着不动声色的力量。
如果时光流转,昔日重来,我依然不会后悔当初与你相遇。让我感激你,赠我空欢喜;让我感激你,终于学会笑着忘记。
——摘自初夏BLOG
手上的伤直到脱了痂才被表弟苏鑫童鞋看见,他大呼小叫地跳:“哎呀呀,不得了了,狐狸精终于被正主儿打上门来了,瞧瞧这抓痕,一整儿的快准很,这该有多蓬勃激昂的恨意才下得了这么精准的手啊。”
初夏哭笑不得,叹气道:“谢谢你,苏鑫小盆友,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当狐狸精的能耐,真是受宠若惊。”
苏鑫笑嘻嘻地凑过来,上下打量初夏,隔了半天终于哼哼唧唧地蚊子嗡嗡嗡:“其实,那个,姐嗳,你收拾收拾还是蛮漂亮的,嗯,就是不收拾也还是……还不错。”
初夏看苏家有男初长成的小帅哥微红的窘态,哑然失笑。苏鑫见她笑自己,吼,别别扭扭地跑开了。
大抵天底下的弟弟都是这样,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哭着闹着要自己帮忙擤鼻涕的小男孩就长得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了,跟自己说话都得低着头,过马路也会煞有介事地拖着自己的胳膊了。平常只会死命地诋毁自己的形象,从来不肯对自己的衣着形容说半个好字,却又容不得自己在别人面前受半点委屈,不准别人说自己半点不是;当自己难过的时候,会第一个跳出来安慰自己,虽然安慰的手段拙劣的等同于往人伤口上撒盐。会在自己做牛做马的为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时鄙夷地当面嘲笑自己“老姐,你out了”,不经意间听到他和朋友讲电话却是在神气活现地吹嘘:“我姐啊,贤良淑德,才貌双绝,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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