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野心吾唐早以察觉,只是北方各都督府均以武威元氏马首是瞻,想来这十年之间,元敬焱已得了不少好处,不然吾皇怎会到现在才派出监察使呢,可惜的是,元敬焱已然坐大,就连我这个朝庭命官都要被他软禁在此,可见他如何猖狂。”
分雷沉声道:“突薛之争是我们草原的事情,既然元氏父子私自出兵干涉,大人虽被软禁,但总有办法通知朝庭吧?不然到时兵戈相见,最倒霉的就是那些无辜的士兵,难道你真的没有办法吗?”
魏尚客道:“我虽被软禁却也有消息,车鼻可汗如今不过区区三万兵马,只怕没等唐军杀到,已然被薛延陀吃掉了,本官想,元敬焱怎么都不会相信车鼻可汗能守住城池,到时他既不损兵折将,又不怕朝庭怪罪,最多说成出兵观察以备疆土安全,我如何上书?我又如何有办法让吾皇相信呢?”
分雷摇了摇头,叹道:“怕是元敬焱太高估自己了,我们突厥人虽不擅守城,可是三万兵马也足可牵制薛延陀一阵子的了,何况其他中立部落均在看此一仗,如果车鼻可汗守住三个月,做为圣狼后代的草原人必然会投向车鼻可汗,我想元敬焱是被薛延陀利用了,利用他来威慑那些中立部落,这样一来,既有象征意味的后盾,又可以以一个强大的姿态来震慑其他民族。”
魏尚客听分雷这么一说,不尽皱眉道:“是否是你太相信车鼻可汗了?难道他真的能守住玳轲岩城整整三个月?”
分雷望着窗外将暮的天色,信心在一刹那间膨胀了起来,正容道:“只要魏大人及时上书通报唐皇,别说三个月,连一年都可以守住!别忘了,玳轲岩城只是突厥西侧的门户,身后整个突厥部落是我们源源不断的资源!”
魏尚客抚须而立,眯起双眼道:“你可要知道,我唐并不是站在任何一方,也不希望我们的将士为了一己私利流血牺牲,只是令人惭愧的是,元氏父子竟然如此下作,真是丢煞我汉人的脸面了。”接着打量着分雷问道:“看来卢校尉并未所托非人,本官看你也不像凡人,敢问阁下是……”
分雷微微笑道:“在下买天部头人,分雷。”
“哦?”魏尚客脸色一变,惊愕道:“原来阁下便是草原第一巴哈秃儿分雷!哈!真是人如其名!如雷贯耳啊!”
分雷含笑道:“魏大人也是世间的豪杰,打在下进得门来,您连我姓氏都未曾相问,就如此真言相送,我分雷只有一声佩服。”
魏尚客哈哈大笑,摆手道:“惭愧惭愧,本官相信的是这把求尘剑,相信的是卢校尉不会所托非人,这才畅言无忌,再说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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