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呢!”
梭抡扶着分雷,沉声道:“昨夜火烧起来后,元解礼就亲自带兵来了,看样子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是他真是愚笨的紧,烧死那么多人,哪个能认出来你分雷呢。”
索阿负手于窗前,感慨道:“你和孔兄弟鬼使神差地躲过此劫,也是长生天的旨意,这倒使我兴起壮年时的意气。”
说着转身甩过身袍道:“人老了就会为种种事端所牵,不比年轻时敢做敢为,我已经决定了!”说罢上前半跪于分雷床前,抱拳道:“我索阿将尽用其能!愿与买天乌骑甲结成同盟!共同效命于车鼻左右!”
分雷愕然以对,忽觉身子一轻,梭伦也下床半跪在乃父身旁,拱手道:“观望昨夜火事,我与阿爹已下定决心,尽起一万环刀子帮众!听由买天头人分雷调遣!咱们就不信了!他元解礼区区五千兵马敢耐我何!”
分雷忍着剧痛起身扶起二人,攥着索阿的老拳道:“这事关大局,索爷可曾想好了,环刀子帮如要护在车鼻左右,后果可以断想,如今已不是突厥的天下了。”
索阿双眼腥红,难抑泪光地泣道:“这还用想么!元解礼昨夜放火,烧了我狼窑整整一条街,上下六百余口啊!我索阿怎么向狼窑的商人和百姓交代?横竖都要刀兵相见,不如痛快点!我们狼窑几万人口,都流着突厥的血!这逼人太甚的道理你分雷头人明白!”
梭伦抢声道:“逼死不如战死!我们狼窑反了!”
第十八话索阿成盟
第十九话 遗忘的契丹松克部
分雷想起宁老板和初入狼窑时的无辜商侣,仰天一阵长叹,他本想结识魏尚客将卢乃海临终之托解说一番,一来可以借魏大人之口上书大唐,退去这长城内外之战,二来可孤立薛延陀,使得内外交困不战而败。
但是这一切,都随着元解礼的一把火,烧得灰飞烟灭了。
分雷瘫坐在塌上,思忖后喃喃道:“现在实不易大行其事,元解礼敢烧狼须酒楼,必然留着后手,他是不怕你们反的。”
索阿一整衣袖,沉声道:“分雷头人所言不假,他姓元的人虽卑鄙,却也是带兵的行家,今天一早,我们的探子就飞鹞来报,一支两万余的大军由武威而来,显然是元敬焱给他儿子增派的,看来元解礼是孤注一掷了!”
分雷闻言大吃一惊,一拳捶在大腿上,痛苦道:“我还没与元解礼打过照面呢,这混蛋就求老子发兵了!玳轲岩城兵力悬殊,这不是落井下石么!”
梭伦道:“所以我们再不能等了,我们突厥以狼养性,可现在呢!竟然被羊占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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