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手背,回道:“是。”
薛人玉点点头,“我就知道。”
冉烟浓也快吓得心疼了,“鬼医,我夫君的病还有医对么?”
“这不是病。”薛人玉摇头,“这是毒。”
“毒?”冉秦蹭地长身而起,“谁敢给我女婿下毒?”
容恪失笑。岳父大人还是很护短的。
薛人玉瞪了眼还在笑的容恪,“你不是不知道这慢性毒的厉害,早跟你说过,你这个五毒俱全的鬼身体不适合再上战场了,你偏偏不信!要不是你认识我得早,今天的容恪早真死了。”
越说越叫人心惊胆战。
冉烟浓反掌捏住了薛人玉。
这个薛人玉说话大喘气,她像踩进了深水里,就快没顶了,连呼吸都不敢放出来。
薛人玉道:“要说没救,那也不是没救。就是徐氏原来给他下毒,时间太久了,毒沉积体内,一时拔不出来。以往我就说要给他拔毒,但他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军,随时准备披挂上阵,一直没时间治疗。这个毒要彻彻底底拔出体外,恐怕需要两三年。”
虽说时间是久了点儿,但总算是有救的,冉烟浓长吐出一口气,这口气总算是出完了。
容恪对薛人玉挑眉,笑道:“没事,这一次让你玩个痛快。”
薛人玉想拿他做针灸玩偶很久了,好说歹说容恪都没同意,这回恐怕让他扎上三年的针。
薛人玉眼睛一亮,鼓掌大喜,“妙哉妙哉!江秋白底子也好,但比起你还是次了点。臭小子还死不愿意,还是容谨之知道疼人啊……我这就来!”
冉烟浓:“……”好、好不着调!
作者有话要说: 冉秦:……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躲过老岳父的凝视……
☆、药浴
事不宜迟; 薛鬼医开始了他的人肉针灸玩偶研习。
冉秦坐在院里; 插着两条手臂看着; 冉烟浓带着几个下人去烧水,在寝房置了一只大桶,烧水; 铺药材,各种忙活。
冉秦见女儿为了个容恪忙前忙后,几度担惊受怕; 这股火还灭不下来了,冷笑着道:“你也别以为你出了这个事,我就放你一马。”
容恪垂眸,修长的指碰了碰青花瓷的酒器; 淡淡道:“岳父大人如何责罚; 我都绝无异议。”
冉秦冷笑,“话说得好听。”
容恪抚了抚光滑的酒杯,蹙眉道:“岳父,有一事——我在月满皇都遇见了忽孛。”
闻言,冉秦脸色一变; “他竟真的没死?”
“对。”容恪道,“落日沙洲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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