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烟浓亲眼目睹容恪的笑容仿佛凝在了唇边。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爹爹来给我撑腰的!哼,看你还神气不神气,欺负不欺负我!”
容恪默默一叹,揉了揉眉心,道:“我亲自去请。”
他要起身,冉烟浓却将她摁在椅背上,“不,我爹爹会打你的,正好薛人玉来了,你只管说你身子不适,起不得了,我爹爹酌情会放过你些。”
冉烟浓出门,只见冉大将军一身利落的长衫,凭风而立,另一侧跟着笑容讪讪的薛人玉,两人一道在门外等着,冉烟浓热络地扑上去挽住了爹爹的手臂,顺带着问了薛大夫好,便带人进门了。
冉秦到处打量这个家,寒酸是寒酸了些,但胜在五脏俱全,也不委屈,冉秦背着包袱,四下里一扫,“容恪人呢?”
“在偏院。”冉烟浓嫣然一笑。
冉秦冷冷道:“老泰山来了也不知道接了?越来越没规没矩!”
须知冉秦这回本来就是来月满揍人的,本不想放过容恪,他还这个礼数,冉秦只有更怒。
冉烟浓悄悄吐舌头,示意薛人玉快跟上,笑道:“爹爹,他病了,身子骨不好,这不才将薛人玉请来了么?要是平常时,爹爹可未必打得过他。”
“你帮哪头?”冉秦瞪了她一眼。
冉烟浓垂眸,羞涩道:“我只好两头都不帮了。”
那头女人骂街的声音还不绝于耳,容恪剥橘子的心思都没了,冉秦一进偏院的垂花拱门,只见一颗苍翠的老榆树底下,摆着几张桌椅,容恪正兴味索然地倒着茶,冷笑一声,“嗤”一下,便提醒了容恪。
他一起身,薛人玉赶紧冲上去,将人摁倒在椅背上,摇摇头,“只管装病,大将军近日肝火旺盛。”
说罢,薛大夫飞快地取了银针带,并着几盒膏药,也把阵势一铺开。
冉秦冷笑着坐到一旁,冉烟浓随着立着,眼下没有人要给容恪难堪了,冉秦也担心他真个身体出问题。
薛人玉按住容恪的脉,轻缓地一切,蹙起了眉。
冉烟浓看得心惊胆战的,薛人玉下手,精准地食指点住了容恪的心房下三寸,“这里疼?”
容恪被他猝起不意地一摁,隐隐作痛的地方瞬间犹如一股倒刺窜入了肉中,他虽是在笑,以免让冉烟浓担忧,却脸色瞬地雪白。
这教冉秦也不由惊讶,“这是什么病?”
莫不是……心悸之症?民间,但凡心痛的,大多都唤作这个病,通常下场都……
冉烟浓心一提,快飞到嗓子眼了,容恪微微敛唇,捏住了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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