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谱成,三年练成的半阕江海凝光曲?”穆清斟了酒,递至宋修远面前。
宋修远有些被穆清的笑靥晃了眼,接过她递过来的邀月酌,就着穆清的手仰头一口饮尽,望着穆清微醺的双眼道:“夫人醉了,早些歇息吧。”
盯着手中的空酒盏,穆清幽幽叹了口气,“可惜,如今都跳不成了。”复又行至案前,欲再斟一杯,哪知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整个人已落进了宋修远的怀里。
穆清手里还攥着那只酒盏,眼见宋修远抱着她就要往内室去,一时心急:“回去,酒盏、酒盏未放好。”
宋修远以为穆清还惦念着案上的邀月酌,怕她又闹,圈紧了她,低声道:“不可再饮了。”
穆清仍在怀里挣扎,宋修远无奈哄道:“夫人方才提的江海凝光曲,日后跳给我看可好?”
闻言,穆清果然被转了注意,微微颔首,心下却有些安然与雀跃。她本就乏力,这般被宋修远圈着,一时反倒觉得安逸舒适,便不再闹腾。
宋修远将穆清安顿好后,穆清竟已睡了去。轻轻拿过穆清手上的酒盏,宋修远看了眼案上的酒盅,心叹柳微瑕到底还是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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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微瑕这个山芋在将军府上蹲了十数日,太尉府终于递了帖,邀穆清一同上普华寺。盯着穆清手中的请柬,柳微瑕原本俏生生的一张脸霎时垮了下来。
宋修远本欲随穆清一同前去,奈何日前吏部尚书府的郑老夫人往霖县祭奠亡夫,近几日便该回了。迎老太君回京本为其孙郑籍之责,偏生郑籍那混球几日前打马球伤了腿,是以还需宋修远这个外孙前往霖县将外祖接回京。
十二月初八一早,穆清与柳微瑕便被宋修远赶上了马车,“我先送你二人去往普华寺,再往霖县。夫人在寺里命青衣青衿跟紧着些。林俨会守在山门处,护送夫人回府。”
穆清见柳微瑕已进了马车,方才笑应道:“如此紧张作甚,普化寺左右还是在京畿之内,我又走不丢的。”
太尉府陆夫人此番相邀,意在接柳微瑕回府,宋修远是知晓的。他将穆清发髻上的玉搔头扶正了些,“近一月周围的县邑都不曾查到厉承的踪迹,我有些不大放心,总觉得他或许还匿藏在京中。况且普华寺在京郊,不比京城,万事总小心些为好。”
穆清伸手抚过头上的搔头,轻声笑言:“好。”
宋修远瞧她应了,便扶着她上了马车,“霖县距京城不过数百里,至多五日我便回来了。”
话音方落,宋修远听见身侧似有些微衣料摩挲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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