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为一个女子擦干头发,这样的光景便如前世一般。
长亭听话地坐着,任由赵权帮她擦干头发,赵权的手指修长白润,不时温柔地帮她捋一捋散落额前的碎发,长亭抿着嘴,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欢喜。
不多时,长亭只觉困顿来袭,头脑昏沉,不禁小声嘟囔了一句:“相公,我有些困了……”说完也不待赵权回应,整个人便向赵权靠去。
赵权忙抱住她,见她双目紧闭,似是已经沉睡,不禁皱了皱眉,却也别无他法,只得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继续将她的头发擦干。
赵权心中焦虑,长亭自醒后便有这样的症状,怕是之前受的伤并未痊愈,还是早点带她去祁神医那里去看看才能放心。
第二日清晨,赵权早早地起身后将两人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提着包袱,牵着长亭便离了这荒村中的“家”。
赵权两人落脚的地方离西山并不算很远,只是赵权带着长亭,她大病初愈,精神头总是不好,身体也有些虚弱,两人只得走走停停。
幸好赵权身强体健,对长亭也算体贴细心,一路上并无半点不耐,有时长亭实在是乏了,赵权便背着长亭稳稳地往前走,倒真如那新婚夫妻一般如胶似漆。
两人走了两三日,终于到了西山脚下,赵权牵住长亭的手,慢慢地往上爬,长亭跟在赵权身后,如今两人都是粗布短衣,却丝毫掩不住赵权高大修长的身形。
自她醒来,她的相公便是这般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像道旁笔直参天的松柏一般,令人难以不生起仰慕之心,眼前之人,便是她终生的依靠。
两人爬到半山腰,长亭依旧一声不吭,赵权见她脸色苍白,隐隐有不支之态,便将她揽过来在自己身上靠了一会儿。
然后一把将长亭抱起,长亭挣了挣,脸红道:“相公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罢!”
赵权嘴角微扬,手上却丝毫未松,笑道:“别动,前面就快到了,再耽误,天色该黑了!”
长亭小声道:“你抱着我太累啦!”
赵权低头对着长亭笑了笑,柔声道:“你这般轻,我一点也不累……便是抱着你爬一座山,我也不会累!”
长亭被赵权这忽如其来似情话一般的言语弄得满面飞红,一时讷讷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赵权见她傻呼呼的样子心情也大好,笑道:“你搂住我的脖子我就不会那么累了……”
长亭期期艾艾地搂住赵权的脖子,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喜悦和羞涩。
赵权便似被这目光融化了一般,抱着长亭反倒健步如飞,没走多久便已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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