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从小机敏睿智,擅弄权术,于情爱上亦是敏感儿郎。
又兼他出身帝王之家; 自身更是出类拔萃,只是满腹的心思都放在了争权夺利上; 于情爱上虽不甚用心; 仰慕他的女子却如过江之鲫,府中姬妾也有; 天下美女于他不过都是俯首可拾。
只是他历来喜欢贞静柔顺的美貌女子; 若有些才气妆点便更好; 对女子向来是会讨他欢心便多宠一些,但是久了纵是个天仙,他对着也觉得腻了,撂开手便也不再去想。
怎奈如今竟像前世冤孽找来一般,全不受他控制。
赵权握住长亭的手; 低声道:“去那边坐着!”
长亭如今便如梦中一般; 醒来得了一个天人似的相公,自然对他言听计从,笑着点了点头; 在屋檐下的一张小凳上坐了下来。
赵权虽然看着并不像武将一般魁梧; 可他生来力大; 又曾在军营里磨练过; 砍柴这等粗活对他来说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不多时便劈了一堆。
赵权见差不多了,便停了手,然后担着水桶去村边来来回回担了几次水,又生火烧水不提。
长亭如今很依赖他,跟着他进进出出,倒也柔顺乖巧。
赵权把房门关好,这才满头大汗地坐在门外,稍微歇了口气。
屋内偶有水声,是长亭在房中沐浴,赵权顿了顿,脑中闪现出几个画面,不禁起身往院子里走了几步。
离屋子远了些,似是想挥开头脑中的画面,心里暗暗想到:明日便带长亭去祁神医处,或许能帮长亭恢复记忆。
又盘算了一下,既然长亭已经醒来,便也该回京了,只是回京路途遥远凶险,他带着长亭,只能小心潜匿行踪,他如今失踪多时,想他母妃和舅家必然也派了人四处寻他,等靠近京城或可伺机再联络可靠之人。
赵权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回京路途的种种应对之法,又把朝中和王府的人一一过滤一遍,正出神,却听身后长亭的声音响起:“相公!”
赵权转过身,见长亭俏生生地站在他背后,只是湿着头发,脸上倒是笑意盈盈。
赵权叹口气,上前牵住她,语带无奈道:“怎么头发都不擦干就出来了,外面这么冷,跟我进去!”
长亭老实巴交地笑了笑,顺从地被赵权拉着回了屋。
屋中还有些水汽,湿润而温暖,仿佛还有些皂角的清香味,赵权将长亭安坐好,拿了一块干净的粗布出来,手脚虽是生疏,却也很认真地帮她将头发擦干。
赵权从前是何种人,可笑如今竟也作茧自缚,他竟在这地处僻远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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