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这样的意思,众人也都是这样想的。谁知王爷倒自请随军出征,这监国重任便落在李司政和两位副相的身上了。”
我好奇道:“妹妹可知是谁上书提议殿下监国的么?”
苏燕燕叹道:“这种奏对的秘事,我如何能知晓?既然是试探圣意,我想,也许是三皇子那边的人提出来的。”我凝神片刻,忽而一笑。苏燕燕笑道:“姐姐笑什么?”
我微微叹息:“幸而圣上不理论,若较真儿起来,以为这试探涉及党争,恐怕三皇子要被斥责了。”
苏燕燕一怔,随即笑道:“姐姐多虑了。三皇子还只有五岁,昱贵妃又一向不涉朝政,外戚也规行矩步。不论是立贵妃之子,还是立最年长的弘阳郡王,都是能说出道理的。况且时日还浅,不至于成了什么党争吧?”
我笑道:“妹妹所言甚是,但愿是我多虑。‘圣人以天下为大器,知一人不可独化,四海不可无本,故建太子以自副,然后人心定,宗祏安,有国不易之常道。’'192'当年汉文帝从代地入长安的第一年,有司就奏立太子。当今登基二十年,至今未有太子,百官若不上书请立,倒是失职了。”
银炭已烧得通红,苏燕燕照旧用镊子夹起,轻轻放入青瓷手炉之中:“就算真的是党争那又如何?弘阳郡王仁孝睿智,素无过犯,如今又有军功在身,代君受降。想那三皇子,至今还只是一个小娃娃,即便他的母亲尊贵些,又怎么样呢?如今我父亲和封大人都前后上书,请求立弘阳郡王为太子。想来支持三皇子的,多半也都该转向了。”
苏燕燕说得倒直白,这也是她今日来最想说给我听的朝中大局。我微微一笑道:“那李司政怎么说呢?”
苏燕燕道:“李司政身为首相,自然也上了书。不过新年之后他就以老病辞官,圣上也已经准他以司政致仕。所以他说立谁也已无关紧要,不过尽个首相的样子罢了。”
“几位相爷都上书了,台谏也不会闲着吧。”
“最初自然都是台谏上书,到了如今这个情势,一切全靠圣裁。”说罢她微微倾身,轻言细语,“说到此处,我倒想请问姐姐,究竟圣意如何么?”
我笑道:“我才回京,妹妹倒问我?”
苏燕燕笑道:“圣上不是才去青州看望过姐姐么?”
“妹妹的消息倒是灵通。”
“泰山封禅,圣上顺道去了一趟青州。虽是微行,可随行的内官禁卫毕竟不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这京城中都传遍了。还有一位御史上书提到此事呢。”
我笑道:“这位御史大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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