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此言一出,那白衣人,和那和尚一同转过身,望向江重雪。
江重雪只得再解释一次:“不是我自称,我就是我师父的徒弟,爱信不信。”
“你瞧这破脾气,”杨老头笑道:“若说他是这位无求大师的徒弟我还信,谢老弟那秀雅清风的,怎么能收了个这么爆脾气的徒弟。”
江重雪黑了脸:“我师父是找徒弟,又不是找儿子,要什么相像的。”
老头子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言,无求和尚看他吃瘪就异常高兴,大笑起来:“说的是,说的是。”
不过他笑到一半时,突然收住了。这转换极为快速,让人措手不及,笑意从他脸上消失之后,便转为沉郁:“可惜谢老弟今天是喝不到我的好酒了。”
杨老头眼神变了变:“这是怎么说的?”
“你未听说吗?”那白衣人道:“去岁谢老弟便已逝世了。”
杨老头跌坐下来,抱着酒坛子出神:“我还怪这男孩子诓我,原是真的……我竟到现在才知。”
他站起身来,怒摔酒坛,还剩下的半坛子酒全献给了地面:“谢老弟竟死了!果然是好人不长命!”
他仰天长呼了几声,窜出亭去,解开了江重雪和周梨的穴道。
两人浑身舒畅,禁不住动了动僵硬的胳膊腿,回头去看亭中那三人。
这三人年纪都不轻了,那和尚约莫过了古稀之年,那白衣人瞧不出岁数,三人行迹各异。
“谢老弟竟破例收了徒弟,我曾与他促膝长谈,知他是个顺应天命追求无为的人。”白衣人轻轻地看着江重雪,看完江重雪,又转而去看周梨:“你小小年纪,却握着这天下至邪的剑,不怕心性被此剑同化吗?”
“我也看出来了,”那老头眯着眼睛盯着周梨手上的剑,“那是,却邪剑吧。唉,这都多少年了,记得我三十来岁时,曾与这剑有过一面之缘,二十多年前,有人请我出山,要去抓一个横行江湖的关外人,说是那人手上握着一把却邪剑,一身很是邪异的武功,打败了许多中原好手。那时我已归隐,便推却了。”
周梨听得入神,心想,那关外人一定就是聂不凡。
聂不凡当年来中原时鲜有敌手,直到败在了谢天枢手下。
周梨道:“剑邪也好,正也罢,皆为利器,杀人所用。我自有信心,可掌控此剑。至于被一把剑同化,更是无稽之谈,我想那些被此剑“同化”的人,不过就是给自己的为非作歹找个借口罢了。”
白衣人点头:“说得好。”
那老头子笑道:“果然好,难得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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