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口饮’,谈点别的好不好?”
“好!那就谈谈你刚才吟的烂歌吧。”
“你说我吟的是个烂歌?”
“五音不全又跑掉七八个音,不是烂歌是什么?”
“乱讲,我可是正规音乐科系出身的。”
“哦!你是哪个音乐系的高才生?”
“龙发堂乐队。”
老方霍的大笑起来:“原来你才是神经病!”
蓝晓晴自己馍自己,不知老方有没有成就感?
“你刚才吟的究竟是什么死人骨头?”
“好吧!既然你厚颜不耻下问虚心求教,我也只好为你作醒酬灌顶传道解惑了,有关于这首七言律诗……”
“是患了‘妻管严’的‘律师’吗?”
“胡说八道!”
“那一定是花‘七元’就可以请到的‘律师’了?”
“你别老打岔,这首诗把三省有头有脸的武林人物全包了。”
“有头有脸被包住,那岂不是都没头没脸了?”
“拜托!我是说这首诗包括了最近几年在川、湘、鄂三省中的一些武林人物,也是三省中有数的高手。
第一句‘十年河东又河西’,指的是东河钓叟江泰恭和西河渔翁韩江雪,这两人是川东地区称雄道霸的人物。
他们控制了从重庆到宜昌这一段水路的所有买卖,主宰这一段江面的鱼货和运输,等于扼住川、鄂间的咽喉。
他们当大盘的鱼牙子,操纵当地所有的鱼货买卖,买空卖空赚取不当的仲介费,也向过往船只收取保护费,若有不从者,必然船沉人亡,渔民、鱼商、船户,个个敢怒不敢言,对他们深恶痛绝,但又莫可奈何。”
老方虽是“一元锤锤”,听罢也不由义愤填膺攘臂叫道:“这些鱼肉善良百姓的混蛋,难道官府都不管吗?”
“唉!遭逢乱世啊!前些年刘福马、韩林儿倡导白莲教兴兵作乱,这些武林豪霸趁机坐大,官府那敢管?想管也管不了,反正天高皇帝远,再说地方官和黑金挂钩之事古今皆有,只要不桶大漏子,大家只有睁一眼闭一眼了。他们以分水河为界,双方势力范围难免重叠,平常嫌隙就有,小冲突更是不断,河东钓叟的地盘油水较少,所以向西扩张势力范围,跟河西渔翁有了严重冲突,为了既得利益,河西渔翁也不甘示弱,争夺益形激烈。
十年来这两人也不知卯过N次架,双方互有胜负,实力有互有消长,也死伤了不少人,依然斗得没完没了。”
“那岂不满嘴喷毛?”
“什么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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