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了。”
“那你说说看,他到底是谁?希特勒?拿破仑?秦始皇?莎士比亚?沙士汽水?锅巴气夫?ET?WC?”
猜了一大堆的名人和“名器”,没有一个猜中。
蓝晓晴笑骂道:“你比牛一毛还神经,我问你,你在江湖上走跳这么久,可曾听过一首流传三省的歌谣吗?”
“什么歌?我听过很多歌,是流行歌还是校园名歌?或是帅哥同室操戈?小马哥包皮被割?满场飞的和平鸽?”
“变态!”蓝晓晴啐了口笑骂。
“你何妨说来听听看。”
蓝晓晴低声吟道:
“十年河东又河西,
莫笑穷神穿破衣:小马乍行嫌路窄,
大鹏展翅恨天低。
龙游浅水遭鱼戏,
虎落平阳受羊欺;
粉洗鸟鸦白不久,
折翼凤凰不如鸡。”
“这跟牛一毛有何关系?”
“你连这首歌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连这都不知道,你江湖是怎么混的?”
“一天混过一天,就是这么混的。”
蓝晓晴望着老方道:“你的眼睛已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由衷之言,凡是武林中人,谁都知道这五十六个字代表什么。”
“你知道我的武艺平凡得很,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现在算不上武林中人,不知道这些事也算不了什么。”
“你这是驼鸟心态,”蓝晓晴不客气的批评:“不管是不是武林中人,江湖中的事懂得越多越好,江湖门槛若是不精,把灾惹祸的机会就越多,我看得出你不是不懂,你是在逃避,甚至说,你是在递世!”
“别说这些了,”老方心中一震,叉开话题道:“我又饿了。”
“你的肚子忒怪,越是缺粮它越是饿得快。”
“它要饿我有什么办法?”
“当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干脆把喉咙结扎算了。”
“你是叫我上吊哇?”老方这回反应倒快。
“就是这个意思。”
“看来我是误交损友,遇人不淑了。”
“碰上我,活该你倒楣。”
“就算你把我喉咙打三个结,该饿的还是要饿。”
“你真是饭桶、米虫!”
老方绕道:“没办法!天生的酒囊饭袋,没得吃喝身体好虚,连撒泡尿都有气无力,好像有点肾亏模样。”
“你神经病!”
“神经倒没什么病,只是肚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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