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尖巧的下巴说:「你该刮一刮这鬍鬚了。」
卫璣笑嘻嘻问:「扎手么?」
「一点点。」
「哇哈哈哈。」卫璣冷不防往前凑近,拿下巴耳鬓的鬍鬚去刷楚云琛的脸,楚云琛反射性反手一拍,直接把人打到座凳下面,他滚了一圈抱头痛喊:「唉唷喂呀,开个玩笑而已,出手真狠吶。还好我有内力,哼哼。不然就脑震盪了吧。」
「脑震盪?」
「就是脑袋里像豆腐的东西呢,它这个、唉,讲了你也不晓得。就是脑袋受伤会发烧想吐什么的啦,算了,我要睡觉。」
楚云琛站在亭子里看卫璣气呼呼跑开,低头看着自己手心发呆,刚才他见卫璣猛然凑近,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差点就下重手了。
卫璣走到小木屋里躺到床上休息,张大嘴巴放声打呵欠,还放了一个响屁,一手探到衣襟里抓挠肚皮,闔眼就想起楚云琛讲的那些事,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可是在那当下任谁都会感到痛苦吧。
也因此,楚云琛叙述时的样子有多淡然,卫璣就越觉得心疼那人,还有那帮武僧酒肉不忌,肯定也虐待过楚云琛吧!善光寺么,他暗暗记下,但又忽然意识到那些人事物早就不再了,想报仇也没有对象啊。
卫璣眉心一皱,难怪楚云琛能那样波澜不兴,因为属于楚云琛的时代早就成为歷史,被留下的就只有一人。
隔日清早欒识如两个徒儿将小菜上完,五人同桌用饭,卫璣一脸感动的说:「欒掌门、欒道长,我实在太、太感动了!」
欒识如瞇眼问:「何故?」
「一早我去参观过贵派的茅厕了。太乾净了!」
两名小徒互看一眼,楚云琛则是习惯卫璣的个性抿起浅笑,欒识如又道:「敝派才三人,还能脏去哪儿。」
「对啊。唉,真好。你都不晓得云海山庄几个热门点的茅厕多可怕,那遍地黄金啊,冬天时就结冻,外脆内软,有时满了不及倒,蹲得太低屁股就裹酱,更甭提夏天──」
「咳咳,卫兄弟,这话题还是改日再谈吧。先用饭。」
「不好意思啊道长,我一时激动。」
为了一个乾净的茅厕能感动成这样,剑岳南派师徒三人都有点不解,楚云琛则是听太多关于卫生方面的抱怨以及他描述现代文明社会厕所的设施,可见卫璣对此有多在意,对云海山庄热门茅厕的怨念有多深了。
***
三月埴郡是柳绿花红之时,却瀰漫一股肃杀之气,街头仍有人开铺作生意,贩夫走卒沿街叫卖,该热闹的时间地点依旧,但有可能拐过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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