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谁知,祁璟眼神根本没有再落到她身上过,“你现是我人,记得点说话分寸。”
他利落地将腰间佩带解开抽下,信自挂了一旁架子上。伸手抬起帘子,要往里去,“把灯熄了,睡觉。”
江月虽然犹平静,但听了祁璟吩咐,不敢不应。她刚凑到桌案前,俯身要吹蜡烛,却见祁璟又退了出来。“这榻……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江月纳罕地抬首,脸上尚有几分惊愕。
她从进了帐子第一刻,便发觉原先单人窄榻变成了一张宽裕许多双人卧榻……这还不算,连上面铺褐色褥子,竟也被人换成了一个绣着多子多孙大红缎子,一对鸳鸯戏水枕头摆卧榻正中,弄得好像是洞房一般。
祁璟适才发问时候确然是一无所知,但此时反应过来,也能料到必是陆阅山“好心”。倒难为他,行军途中还能搞来这些东西!
可气归气,这个时辰,祁璟也无可奈何。他重取了佩带,腰间扎紧,“你睡吧,我还有事,去主帐了。”
江月莫名其妙地目送那个身影走远,直至消失茫茫夜色。
?
这样连着过了五六日,江月独自睡原本属于祁璟帐中,祁璟则每夜帐篷里看会书,待到夜深人静,又返回主帐。从头至尾,都不曾与江月共枕。
那天被祁璟吓得丢了魂儿,重回到江月体内,骑马留下伤也渐渐痊愈。
入夜,江月如常等到祁璟离开,哼着歌儿回到里间,脱下裤子,验看自己伤势。江月先前磨破皮地方倒不厉害,只是这两日长出肉,她总觉得有些发痒。是以近些天,她又翻出了阿古说是送她药膏,抹伤口处解痒。
江月身子柔软,轻轻松松把左腿摆到自己肩上,歪着脑袋,把药膏抹伤口,一点点推匀。
她正专注,忽听背后帘栊声动,她一惊,猛地转身……咔嚓。
“你干嘛?”
这是男人盯着她诡异姿势,故作镇定地问话。
“呜……扭到脖子了,好疼,来帮我……啊……”
这是女人僵原地,别无他法屈服。
第5章 非礼
“好点没?”
江月趴榻上,祁璟温热手掌替她缓缓揉着颈椎。祁璟力道虽有些重,但这样压迫感反而有利于推散江月脖颈处淤血郁气。他从军多年,拿惯了刀剑手,对力气把握比常人要精准。江月方才锥心疼痛已然淡了不少。
只是她此刻舒坦,一时舍不得叫祁璟挪开手,因而故作姿态地皱起眉央,“呃……还是疼。”
她先前作态,成功骗了阿古,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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