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本就瘦弱的人儿此时看着愈渐憔悴,若不是穿着厚实,只怕外面的风一大,她就要被吹走了。目光也顺着她的落到她指尖,柔柔软软的力度,到真像怕把自己弄疼了似的。
他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清浅一惊,却不敢抬头。睿琛只看着她,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掌中微微颤抖,心中又起怜意,另一手情不自禁的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直直将她抱到了自己怀中。
清浅不敢与他正视,别过脸去,只觉他呼出的热气便在耳畔,烘的她身子又颤抖起来。如此我见犹怜的模样,睿琛盯着她羞红的耳根,低头吻了上去。她动也不敢动,可越是心底里不让自己动,却越是颤的厉害。手足无措里,她惶惶的抓住他的衣袖,脑中尽是茫然。
睿琛顺势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灼热的唇贴着她同样灼热的耳垂。他闭上眼,闻着她发际幽幽的暗香,哪怕今生今世都愿沉迷于此。
门口忽然传来戴贵的咳嗽声,睿琛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她,清浅低着头匆匆退下,正和裴绍打了个照面。
裴绍进去行过礼,睿琛心情极好的问:“这会儿怎么来了?”裴绍不及寻思方才清浅的神情,忙回禀道:“黎川的产期就要到了,因此微臣想和皇上求个恩典。”
睿琛明了,笑道:“若是生了,可要立即来报。上回我听姑母说,太医们都说黎川此胎是男胎居多,若果然如此,你也算是儿女双全了。”裴绍笑了笑,说:“想必皇上不日也会得偿所愿的。”睿琛微笑,岔开了话题。
可谁知,清浅愈发躲着他了。若无第三人在场,她是绝不肯在他身边多留的,怄的睿琛恨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好把气都撒在旁人身上,首当其冲的便是张保。张保顶着满头狗血,私下找了清浅,问道:“我的小姑奶奶,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皇上对你还不够好么?”
清浅低着头,眼圈儿泛红,紧抿着唇怕自己哭出来。她哪里会告诉张保,不是皇上待她不好,而是待她太好了!
张保又道:“别人想要这福气还没有呢!你这是何苦,非要跟皇上、跟你自个儿过不去呢!”说了再多也是无用,她只拿沉默对付你,罢了,张保长叹一声,摇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