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勃动一样。“亲爱的傅清清,阳光灼伤了你吗。”我侧头看着易扬,他没看我,望着远方,眼里全是我看不懂的神情。不,灼伤我的从来都不是阳光……
水流的测量很快出了结果,我边听楼一芜的汇报边拿了个树枝在地面上比比画画,他说完我也把水的流量算得差不多了,渠道不用开的太大,一个宽50尺,深30尺的就足够了。易扬募集了民工,又抽调了部分当地两旗的普通人马过来开渠,还有不少非天主教的普通民众主动参与其中。
开渠正式开始,这一天又在忙忙碌碌中结束了。
晚上老是想着那句“小心被灼伤。”怎么也睡不着,我出了房门,在庭院中站定,却发现对面的房顶上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漫天繁星的衬托下格外孤单。他发现我站在庭院,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天上的星斗好象全部都映在了他的一双美目中,烁烁其华,眼波摄魂。
许久,他才开头,“可想上来?”我还未说话,他便从屋顶翩迁而下,白色衣袖翻滚,像绽开的夜莲。腰上一紧,人已被他搂住,心跳就这么漏了半拍。下一刻,已经在屋顶上站定。看不出来,易扬这么清雅的人居然也是练家子的。
他指了指他适才坐的地方,那里垫了张白布,我明白他有洁癖,便在白布旁坐了下来,他明白我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又坐在了白布上。
我们俩望着天上的星星,很久都没人说话。
我心里觉得很平静,星空总是给人安稳的感觉。记得以前也有一个人,喜欢在晚上看天空,虽然天空上没有星星,但他总是露出安心幸福的表情。也许早该明白,对他来说,思念他的最初是种安慰。现在,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爱仰望天空,因为天空给人一种无限的希望,只要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冷吗?”清冷的声音。
“还好。”我说着,感受着空气中的水雾慢慢在身上凝结。
又是一阵沉默。
“天师。”繁星万里,“一路有劳你了。”
“份内的事。”
“四大护法只来了两个,其余的还要天师多担待。”
易扬看了我一眼,平直的说:“圣女你多滤了。”
我苦笑:“我这个圣女滤的已经足够少了。”
“替圣女分忧就是我的使命。”
我琢磨了半天,决定还是把话说通透,“有四大护法和天师在,天主教自当无惧其他门派,只是……我这视察灾区恐怕也就只顺了天师的意思。”
他也停了停,“圣女这么说,易扬惶恐。”
“听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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