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普通的民众舀粥。到傍晚时分,慕名而来的人只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周围人声喧闹,有灾民的哭声,天主教人的吆喝声,最多还是民众的赞叹声。
“那个女子就是圣女?”
“恩,昨天进城时敲敲打打的阵仗好大,不过,还是今天看的真切些。”
“天主教的圣女居然亲自来派粥,真是太不可思义了。”
“我看这个圣女真是把咱们些普通人放在心上,以后说不定有好日子过了。”
“看起来她是挺面善的。”
“面善?看她舀粥时的面容,我他妈就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了……”
我抬起袖子擦汗,看到远出城墙上的白衣决决的男子,从早上,到现在,易扬一直在那里,没像其他人一样过来不住劝我休息,而是在那里矗立着,仿佛是在凝视什么,在思考什么,在陪伴什么亦或是在等待什么。易扬……
派了一天粥,当我泡在热水里时,我觉得我舒服的都要化在里面了。汀兰照例被我打发去煲汤去了。
有人敲门,这回我学乖了,一边披衣服一边问道:“谁?”
“圣女。”易扬的声音。他可真会赶场。
可是碍着礼数,我又不能隔着门和他喊话,我开了门,堵在门口说:“天师有事吗?”意思很明确,有事说话,没事赶快走人。
他仔细的看着我的脸,递过来一个瓷瓶子:“这里是百草香,点香或者沐浴用,可以舒缓身子。”
他看了,似乎言又欲止,然后似乎是放弃了,只是说“不打扰圣女休息”就走开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上,拔开盖子来,一股清新的草地的味道腾空而起,重重包围了我……
加勒比海月光2007…11…26 21:54
第 8 章
第二天,上午在布粥,城外已经满是灾民,所以在城的另一端的郊区上也立了粥场,礼护法在那里布粥。
下午,在一大堆人的簇拥下,我看到了鸣河。河水清澈,川流不息。晚春的阳光在此时分外耀眼,空气中弥漫了河水的氤氲。
我突然想到木旭。谁还记得那个阳光充裕的下午,谁和谁在河边漫步,谁和谁的亲吻,谁和谁的爱情,谁和谁说的永不分离?
他现在是否陪着他生命中的最初重温河边的美好?河水西去,冲走的是谁的过往。
头上突然出现一把柚黄色的伞,易扬说:“日头猛烈,小心被灼伤了。”说完把伞塞到旁边汀兰的手上。
心里有个地方突然动了一下,像某个死了的心脏突然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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