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致奠。此日之后。在京的文武官员及文武三品以上命妇,要连续七天,每日早晚两次,身着丧衣(成服之前,文武官员服素服,冠乌纱、腰系黑色犀角带,成服后服“斩缞服”,即一种粗布做成而不缉边的孝服),由南宫门入宫到参善门(仁德殿院落的门)外哭灵。
大行皇帝大殓后第三日清晨,黑云压城,正值文武官员及文武三品以上命妇入宫哭灵的时候,有人看到原本因为皇帝宾天而关闭的祈夙城南门,强闯入一人一骑,冲开守城士兵,直奔皇宫而去。
“殿下,皇夫秦飞扬回来了。”宦官安禄子蹑手蹑脚地跑入仁德殿,俯身对正在守灵的储君殿下耳语,“城外飞骑来报,皇夫于一刻钟前闯入京城,这会子,快要到南门口了。”迟疑了一会,“殿下,要不要让人拦下来?”
秦氏一族已经被判了通敌叛国、谋朝篡位的大罪,秦飞扬更是此次事件的主谋,这样让他直接闯入宫来,恐怕会对殿下不利。在安禄子的眼中,殿下真是个至情至性、至真至孝的人儿。特地搬下诏令。莫让各郡郡守、郡尉耽搁了皇夫回宫的行程,并为他废了关卡,以保证一路畅通无阻。
凤寻一身白色素服,腰上系着一根黑色的绸带,没有一点花纹,衣领、袖摆处皆是纯黑色黑边。海藻般的长发没有挽发髻,披散在娇小柔弱的肩上,亦用一根黑缎带松垮地绑着。如玉的脸平静无波,血色稍淡,这几日来,连着守灵已经让她疲惫不堪。
少女听了安禄子的禀报之后,脸上缓缓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声音不复清甜,透着几分嘶哑:“他不知道灵堂的地方,派人去迎他进来吧,母皇,想必也想见他一面。”毕竟,她是这段爱情的产物。终归,她的母亲,还是爱着他,深爱着他。哪怕。这一段爱情,给挽凤给她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依然是爱的。
否则,不会迫她立誓:放过他。放过他麽?凤寻露出一抹嘲笑,母皇,你可知道,如今你这样死去,让他独活,才是最残忍的惩罚呢。
“欢喜,你累了,下去休息一会吧。”凤寻微微侧头,都一边同样跪了三天的凤欢喜说道。血瞳溢出几分柔意来,凤欢喜这三天来,哭得昏天暗地,嗓子早就哑了,如今说不出话来。而且从昨夜开始,她就开始发烧,却依然不肯离去。不过现在,凤寻并不想让她看到秦飞扬。
凤欢喜没有反驳,瘦得厉害的脸蛋,圆圆的黑眼睛更是突出。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顺从凤寻的安排,但依旧担忧地看着她,轻轻地拉着她的衣袖,不愿松开。凤寻微凉的手握了握她的手,将她的手拉下来,安慰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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