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找,找不到就不要回来。本宫不信,整整一万将士,会这样凭空失踪!”挽凤储君厉声下旨,信使得令即刻离去。
秦可淮看着这一幕,开始癫狂地笑了起来,血流满面的他披头散发地癫笑着,难以控制地嘲笑着,“哈哈哈,死绝了,死绝了。哈哈哈,凤寻,你怕了吧。你也没有赢,楚歌死了,楚歌肯定死了。哈哈哈,你输了,他死了,死了。”秦可淮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遍一遍提醒着、刺痛着凤寻,他就是看不得她什么都拥有,什么都能如愿。他就是看不得她,只因为与生的尊贵和无上的血统,就可以瞬间将他耗尽半生心血的努力瓦解。
“疯子!将他带下去,投入大牢,听候发落。”凤寻平缓呼吸,不让自己的不安展现在众人面前,疲惫地挥了挥手。却将对楚歌的在意更加鲜明地展现在百官面前。
秦可淮变本加厉,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啦。他挣扎着,狂笑着,停不下来地笑着,快要拖出大殿的那一刻,他似乎有些急了,喊道,“楚歌死了,凤寻,他真的死了。是被我和日夏人杀死了,是我将日夏人放入离城。我还让秦科卧底,让秦成‘黄雀在后’,比楚歌打先锋,等待良机合力剿杀楚歌。你输了,哈哈哈哈哈,你终于输了!离城被屠了,是你的错,是你的错,你输了……”
已经不需要证据了,百官的心中,跟明镜似的。
这一日的早朝,血腥、恐怖、残忍,权势的争抢,被深深刻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史称‘秦氏流血’。
挽凤大政 第一百九十九章 国丧
第一百九十九章 国丧
太历六百一十七年。冬。和顺二十二年十二月十七,挽凤第二十一代皇驾崩于浅音宫,民间皇室一切婚嫁喜庆事宜暂停三月,禁止披红黛绿,以示尊崇。
十二月十七午时,从这一天开始,京城内的所有寺观各要击钟三万杵,代大行皇帝“造福冥中”。并且,京城内禁屠宰十五日。此外,按例分封在外地的亲王、郡王及其家眷及文武官均须在本地面向宫阙哭灵致丧。不过挽凤子嗣单薄凋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的枝叶散开。所有只有分封在外的文武官面向京城悲号致丧,表达内心的沉痛。
十二月十八,储君殿下在浅音宫,躬亲为大行皇帝沐浴容颜、括发、更换寿衣,并陈设祭奠物。
十二月十九日,日吉時良,天地開彰,大行皇帝大殓。棺椁设于皇宫西南部的仁德殿,棺前设“几筵”、安神帛、立铭旌上书“大行皇帝梓宫”字样。同日,嗣皇帝即储君殿下,及长乐郡主着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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