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真得很好奇,按理说,崔扶年纪又不小,家里又丫环歌姬一大堆,他难道,咳咳,难道不是应该在水里畅游过许多次了么?
“崔相公,那个啥,你介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不问出来我会憋死,唉,谁让我有一个喜欢听人秘密的癖好呢。哦,不,这是人之通性,不只我。
“不介意。”
“你以前没有过通房丫头?或者,你去坊曲里只是听饮酒听曲儿?”崔扶这么聪明一定会明白我要问的问题的。
崔扶怪怪的咦了一声,然后才答我:“我又不喜爱她们,为何要让她们碰我?”
其实,我在想,我刚才一口气憋死过去应该也挺好的,那就听不到这么耸人听闻的答案了。
“没人教导你如何……呃,如何……那什么么?不是说你们名门望族的男人到了十来岁就有人□,呃,那什么吗?”我忍着发烫的脸问道。最重要的,虽然这才是我也没什么经验之谈,但好坏还是分得清的,崔扶的手法看起来还是很娴熟地啊!那总不会是买了本春。宫图自己学的吧?
“哦,你说那个,有啊,可我为什么让她□?”
忍不住了,这家伙在装傻子么?不□能会,咳咳,那什么?
“不□的话你怎么这么,呃,轻车熟路?”这个词用得其实不太恰当,我又不是车。
崔扶又笑,这回,很得意。他凑过来,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如果灯亮着,如果我面前有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脸像猴子屁股。
我不知道该夸他是个世上少有的天才还是少有的白痴!
这种事,这种事他居然跑去勾栏院躲起来观摩!
回京啦
…
…
因为被崔扶的“新奇”言语所震撼,我一直睁眼到天亮,崔相公倒是睡得香,做梦还轻笑了两声,吓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崔雍住了一旬左右,崔扶去县衙的时候他便跟我们说说话,有时候也到附近走走,我却从没见他带笔墨画纸出去,也许,这儿的风景不合他的心意。晚上,兄弟两个偶尔喝一锡壶的清酒,然后下一盘棋或者闲聊几句散去,我抱着禾苗在旁总觉得这两个人和竹林七贤一般。
后来,崔雍决定启程了,送给我们一幅长画卷,有山坳里遍野的梅花,还有我们这座院子,还有后园的亭子,还有外面的田地,漂亮的是上面还有生动活泼的人,如果没猜错,一男一女应该是我和崔扶,小不点儿是禾苗,像一幅农家生活图景似的,不过,我喜欢。还有一幅,是正在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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