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靖生忍痛割爱给你的好吧?”
“许兄?”
“是啊,许靖生心眼大,当年从泰国一回来就把自己的后事安排了。那时候南山这地儿才刚开发呢,他就想着以后能把坟也安我爸妈身边,结果签约前找一大师给他算了一卦,说他四十岁前买墓破财,他没办法,就只好一直托中介把这块地给他留着。”
简暮寒听完许靖生的悲惨遭遇,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同情,只是微微一笑向谢逢十求证道:“那我这算不算,夺人所好?”
“我看你说话也够损,”谢逢十被他的话逗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回头赔他两瓶酒吧。”
“都听你的。”简暮寒点了点头,又看向不远处的墓地,提议道:“我们先过去吧?”
“先等等,我调整一下心情。”谢逢十伸手拦住了简暮寒,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口,“简暮寒,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见家长欸。”
“有些紧张吗?”他微笑问道。
谢逢十点了点头。
“其实当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有些紧张。”简暮寒走近,轻轻牵住了她的手,“走吧,你也知道母亲生前一直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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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十,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简暮寒看着母亲的墓碑,严肃道。
“怎么了,要和我立flag啊?”
谢逢十猜到他想说什么,却也不想他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
简暮寒点了点头,转过身和她面对面,“逢十,我简暮寒郑重向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我会平衡好家族和个人,绝对不会让我母亲的悲剧再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的神情庄重又认真,简直快和周围的松树柏树融为一体了。
“简暮寒,你作报告呢,说这种话!”
谢逢十看着他,故意装作一幅极其嫌弃的模样,而后笑着向他走近,主动拉住了他的手,重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简暮寒,你不用平衡,我们才是一边的。我不会去适应他们,我要他们来适应我。”
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卑不亢,话中满是对这个庞大家族的嗤之以鼻。
“怎么,害怕了?”
谢逢十看到简暮寒眼中浮起的笑意,朝他扬了扬下巴,又挑起一记眉。
“从敌人的数量上来说,这个目标的确有些难度。”简暮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抬起了被谢逢十握住的那只手,又道:“但我愿意和你试一试。”
“别怕,这事我有经验,你现在看到我还叫谢逢十,而不叫什么傅逢十,不叫forcey swinton,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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